“多说无益,把‘瞒天过海’交出来吧。”佝偻老人阴沉的说道。
“师叔祖,要不你来试试,是只有一只手的我厉害,还是有两只手的师祖厉害!”赵寻扬了扬鲁班尺,极为挑衅的说道。
佝偻老人冷哼了一声,便向赵寻攻来。
“憨货,你快学鸡叫,只要你把这只鸡逗叫了,咱们就还有生路,要不然的话,哼哼!”赵寻说罢,便舞着鲁班尺,迎向了那佝偻老人。
“学鸡叫,咋学嘛!”李文虽是这样说,却还是“咯咯咯”的,学起了鸡叫。
只不过,地上那只羽毛鲜亮,雄赳赳气昂昂的公鸡,却是很嫌弃般的,扭头就找虫子去了,完全不理李文。
“哎哟,我的鸡大爷,都这关键时刻,还找什么虫子吃嘛,真是的!”
李文赶紧上前,要去把那只鸡给抓在怀里,没想到,却被那只公鸡轻而易举的给躲开了。不仅如此,那只公鸡还一脸鄙夷的,瞧了李文一眼。
待李文正又要学鸡叫时,赵寻却被打飞了过来,李文见状,赶忙上前扶起了赵寻。
“憨货,搞快点啊,要是那只公鸡再不叫,我两今天都要留在这里,给师叔祖当小鬼了!”赵寻说罢,提着鲁班尺,又迎向了佝偻老人。
赵寻上前又和佝偻老人缠斗了后,李文便奋力学起了鸡叫,只是,李文学的汗都冒出来了,那只公鸡还是一点反应都没有。
正当李文就要放弃时,他突然想起来,刘远山给他讲书时,讲过,只要配上舌尖血,再运足气,学的鸡叫,便能引的公鸡一起叫起来。
于是,李文赶忙咬破舌尖,运足气,“咯咯咯”的学起了鸡叫来。这下,那只雄赳赳气昂昂的公鸡,一听李文学的鸡叫,也跟着叫了起来。
公鸡一叫,赵寻那边便响起了大笑的声音,“憨货,我果然没看错你!公鸡打鸣,万邪退避!哈哈哈,晚辈赵寻,斗胆请师叔祖赴死!”
听见了赵寻如此畅快的声音后,李文便一下卸了气,瘫坐在了地上。
没过多久,赵寻便气喘吁吁的提着鲁班尺,坐到了李文的身边,“憨货,这次,谢谢你!”
一听这话,李文便惊讶的看向了赵寻,因为这是他第一次,听见赵寻对他说谢谢。
只不过,还不等李文说些什么,赵寻便又说了起来。
原来,李文和赵寻,他们两人的师父刘远山,其实是来自一个大门派。
只不过,那个大门派在刘远山师父的经营下,日渐式微,待传到刘远山手中时,只剩下了一本页写着“瞒天过海”的书。
门派之间的竞争很激烈,但以刘远山的资助,还是能重新恢复门派当年的辉煌的,只不过,刘远山不愿意,他只想过简单一点的生活,他不想过尔虞我诈的生活。
于是,刘远山便来到了平昌村,且在李文父亲的帮助下,逐渐在平昌村立住了脚跟。
往后该是平静幸福的生活,只不过,当年竞争门派掌门失败后,又四处学了些邪术的那个老人,回来了,他找到了刘远山,并且想要刘远山手里的那本“瞒天过海”。
讲到这里,赵寻突然问道:“憨货,你知道为啥那本书叫‘瞒天过海’吗?”
李文摇了摇头,赵寻便嘿嘿一笑,接着讲了起来。
刘远山原来的那个大门派,之所以是大门派,便靠的就是那本“瞒天过海”。
赵寻说,据他打听,那本“瞒天过海”里,有长生的秘密,只不过好像是被刘远山给撕掉了。但佝偻老人不知道啊,他就想让刘远山把“瞒天过海”给他,然后他便长生不老了。
这时,赵寻又问李文道:“憨货,你相信,这世界上真有人可以长生不老吗?”
李文还是摇了摇头,赵寻又是嘿嘿一笑,接着讲了起来。
那天,佝偻老人准备妥当,便去刘远山家擒住了刘远山,只不过,老人受了重伤。
在老人的再三追问下,刘远山依旧没说出“瞒天过海”的下落,于是,佝偻老人便用鲁班尺直接杀了刘远山。
就在老人动完手,正要离开时,赵寻回来了。
因为老人受了重伤,赵寻便轻而易举的,夺下了鲁班尺,只不过,还是放走了佝偻老人。
而接下来的日子里,因为佝偻老人见识过了赵寻的身手,所以他下意识的以为李文的身手也很厉害,所以,佝偻老人便借了徐老爷的院子,布下了邪阵。
而在佝偻老人准备的日子里,赵寻也四处奔波,终于查清了那佝偻老人的来历。
李文进县城那天的那个老人,便是赵寻扮的,他本来是准备忽悠李文自己带公鸡去应付老人就得了,但令赵寻没想到的是,李文竟是倔的很,完全不听他的忽悠。
没办法,李文一个人肯定应付不了佝偻老人,于是,赵寻便夹着鲁班尺,提着公鸡,来救李文来了。
“你个憨货,那么倔做什么?”赵寻说罢,又用鲁班尺拍了一下李文。
“那师叔祖呢?死了吗?”李文还如以前一般,没有与赵寻计较。
“他呀,只不过是个半死人,强撑着想要来拿了‘瞒天过海’长生不老罢了,公鸡一打鸣,就把他给吓了个半死,再加上我的身手,他早就死得不能再死了。”赵寻又变回了以前的那个模样。
“哦,对了,憨货,记得把这宅子的房梁给整修一下,然后去找徐老爷领工钱。”赵寻说着,就站起来,去打开了院门。
“你去哪儿啊?”
“去哪儿?当然是回家啊,你个憨货!”赵寻说罢便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