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们并没有说错。”
“什么?”苏阳不解。
秦月娘不答,又过了好一会儿,方道:“映雪刚才那句话,我觉得她并没有说错。”
映雪刚才那句话?苏阳登时僵住,手上按摩的动作也跟着一停,他记得清清楚楚,映雪方才说的是:“色狼住手!”
苏阳沉默好一会儿后,忽抬头对着椅子上的秦月娘,气定神闲的说:
“看来秦小姐对侍女们都太放纵了,以至于,她们居然敢当着我这個外人的面,说秦小姐你是……色狼!”
苏阳头上戴着绸带,看不见任何光线,但也能明显感觉到,刚才那句话过后,房间内的空气都静了下来。
手里的玉足也明显一僵。
而且这一双玉足还想踢他。
好在,苏阳提前抓住了她的足踝,导致她踢不动。
秦月娘见踢不到苏阳,稍微挣扎一会儿,又见摆脱不掉苏阳双手的持握,干脆不再动弹,语气中带着一丝嗔怒,道:
“映雪说的色狼是你!”
秦月娘居然怒了!苏阳有些意外,他与秦月娘认识已有一个多月,期间从未见她动过怒,尤其是对他动怒。
但细细一想,也挺正常,谁让他竟说出那样一句话来呢?其实,他只是想开个玩笑,活跃一下气氛而已。
“秦小姐说笑了,在下并不是色狼。”
苏阳松开秦月娘一只玉足,用两手握着另外一只,然后温柔的、细密的抚摸着,就好像在把玩一块宝玉。
秦月娘登时说不出话来,整个娇躯都瘫在椅子上,两手紧紧抓着椅子的扶手,青筋都已浮现。
不住龇牙咧嘴与吸凉气。
因为苏阳弄得她太舒服了——
又感觉难挨,又觉得舒服,苏阳的手似乎带着某种灼人的温度,酥酥麻麻的,这滋味让她有些迷恋。
苏阳并没有挠她柔嫩的足心,只是抚摸足背、足踝的肌肤而已,但他在抚摸的时候,故意在掌心汇聚了灵气,相当于用灵气为她做按摩。
这段时间以来,苏阳一直都在对她反哺灵气,秦月娘的身体与精神状态,都在以肉眼可见的度变好。
许久之后,秦月娘方才挺过最难挨的那一段,她瘫在椅子上,有气无力的说:
“还说不是!当初,你之所以鼓捣出这个按摩辅助疗法,最根本的目的就是为了……摸我!占我便宜!”
苏阳闻言,正按摩着足弓的手,轻轻往下一滑,在秦月娘那极度敏感的足心上轻轻一抹,然后迅撤回,口中却义正言辞的说:
“秦小姐你想太多了,我之所以提出按摩的辅助疗法,的确是为了帮你减轻病痛。”
秦月娘闷哼一声,娇躯也跟着一颤,方才苏阳在她足心偷偷挑抹那一下,让她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
那种酸爽的感觉真的太难挨了……
接下来,又是一段时间的沉默。
秦月娘渐渐恢复过来后,又问:
“你每次为我做按摩,都要按摩到洗脚水冰凉,而且持续按摩了一个半月!需要那么长的时间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