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我们赶紧离开这里！”
茜梅立即调转方向，红着脸面，拉着小姐的手就往回走。
“慢着！”
岂料，映雪却闪身将她拦住。
“映雪你疯啦，这里不是我们该来的地方。”茜梅不解。
秦月娘也一脸困惑，心说映雪女扮男装后，其实还挺帅的，莫非她还真想像个男人似的去逛青楼？
映雪面色依旧冷静，道：“我看到了苏公子，他从那边过来了，我们若此刻出去，一定会被他现。”
“映雪你说什么？你看到了苏公子？”秦月娘第一反应是不信，苏阳正在贡院参加乡试呢，怎么可能出现在这里？
“苏公子？哪儿呢？”茜梅则继续垫着脚尖，扭头四下张望与打量。
映雪抬手，将茜梅的脑袋直接按了下去，接着随手指了个方向：“小姐你看，就在那边，手上还提着考篮等物……我敢断定那一定是苏公子。”
“还真是他！”秦月娘顺着指引看去，她也认出了苏阳，登时面带疑惑，秀眉渐渐拧了起来：
“这不应该啊，莫非他……提前交卷了？满打满算，这也才过去半天的功夫，半天就交卷，他这是将乡试当做儿戏了吗？”
“小姐，苏公子似乎要去青楼，我们躲还是不躲？”映雪的声音依旧冷静。
秦月娘又看了眼苏阳，现苏阳正往这边走来，她面色又黯了几分，道：“我们退到街角，不要让他现我们。”
茜梅一边往街角退去，心里一边懵：“完了，苏公子逛青楼正好被我们现，小姐一定不再喜欢苏公子了……”
三女刚躲入街角不久，就见苏阳径直往后面的美食街走去，甚至都没往这边看一眼。
“苏公子没去青楼，而是要去吃饭呢！”茜梅拍了拍胸脯，悬着的心终于落地。
“士子风流，哪有读书人不逛青楼的？你们也太小题大做了。”秦月娘面色迅恢复，侧眸瞥了茜梅一眼，一幅见怪不怪的模样。
茜梅挠了挠头，意识到了什么，但又似乎没意识完全，因而在那困惑不解。
秦月娘有些心虚，没敢去看映雪的眼睛，赶忙又道：“不过，他这么早就从贡院出来，想来第一场经义应该是黄了！”
说到这里，她的情绪明显低落下来，蹙着眉头不知在想什么，面色阴晴不定。
映雪瞧出端倪，道：“小姐，苏公子既已出来，我们就先回酒楼去吧。”
“不急，等他吃完饭，并返回酒楼之后，我们再回去也不迟，这样也可避免撞见。”秦月娘摇头。
就这样，三女便一直待在这里，没有乱动。
大约半個时辰后，苏阳再次出现，不过他并没有去逛青楼，而是原路返回，径直回到鸳鸯楼。
“我们也回去吧。”
秦月娘面色依旧有些阴晴不定，带着两位侍女，也按原路返回。
……
鸳鸯楼。
天字一号房。
秦月娘三主仆回来已有好一会儿。
她在两位侍女的伺候下，已沐浴更衣，此时天色已经不早，到了上塌休息的时间。
但秦月娘心事满腹，无心睡眠，只守着桌上的蜡烛默默呆，秀眉也不曾舒展，整个人都憔悴了许多。
映雪见状，经一番深思熟虑后，开口提出一个建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