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有个单独的阳台,江凛刚推开卧室的门,就见贺从泽正在里面吞云吐雾,她皱皱眉,却不打算管,反正贺从泽平时基本不抽,他心里都有数。
想着,江凛拿过自己的浴袍,走进浴室冲了个热水澡,将满身的疲惫洗净,舒坦得很。
贺从泽从阳台散完身上的烟味儿,待他拉开门走进室内的时候,刚好撞见从浴室中走出的江凛。
她只随意穿着件松垮的浴袍,腰间系带虚虚打着结,胸前衣襟微敞,其中的美好风光若隐若现。
江凛眉目间还蒙着层水雾,整个人慵懒而媚气,晶莹的水珠从她丝滑落,顺着脸颊蔓过脖颈,最终埋入两抹细腻修长的锁骨。
活色生香,不过如此。
贺从泽喉结滚了滚,看着江凛的目光突然就蒙上了些许隐晦暧昧的意味。
&1dquo;出来了?”江凛尚不自知,只抬眼瞧他,&1dquo;正好,去洗吧。”
正说着,江凛径直走向床头,欲去拿吹风机,谁知在经过贺从泽身边时,突然被他揽入怀中,紧扣住了腰。
他俯,唇贴着她耳侧,低声:&1dquo;我饿了。”
耳后处的肌肤过于敏感,江凛稍微侧,她懒散挑眉,也不挣他,只噢了声:&1dquo;哪种层面上的?”
贺从泽闻言顿了顿,随即他轻笑:&1dquo;身体和精神上的,还挺难受,江医生要不要考虑帮帮我?”
江凛不置可否,放轻力道拍拍贺从泽的脸颊,一副从容模样道:&1dquo;洗干净床上等着。”
贺从泽被她逗笑,随手在衣架上扯过自己的浴袍,随后不由分说地将她打横抱起,走向浴室,&1dquo;我觉得一起洗可能比较好。”
江凛抱臂皱眉:&1dquo;我觉得不好。”
&1dquo;你懂什么,这叫情。”
&1dquo;我看你是精虫上脑分秒必争。”
&1dquo;就是这样。”贺从泽应她,敛目似笑非笑地瞧了瞧怀中人儿:&1dquo;婚后就让我强行禁欲这么久,你觉得我怎么收拾你才能解气?”
江凛啧了声,正要开口说话,便已经被贺从泽放了下来,她下意识向后靠,贴上浴室的墙壁,不算特别凉。
贺从泽并不打算给她太多的反应时间,他伸手抬起她下巴便落下一记深吻,不容拒绝地剥夺了她的话语权,在她唇齿间攻城掠地,贪恋着这处他太久未曾体会过的净土。
贺从泽的唇上还隐约含着先前的烟草味道,不浓不淡恰到好处,正攀着浴室中尚未散去的热气,像是催人迷乱的荷尔蒙一般,迅侵占了江凛的身体各处。
二人接触的瞬间,彼此都能轻清晰感受到对方的动情。
太久没有这样亲近了,真的太久了。
江凛不甘示弱,追着贺从泽舔吻轻咬,处处勾火。不经意望见他一身的衬衣和西装裤都还好好穿着,只是布料被水浸湿,少了些精致妥帖,添出的随性倒更合适。
江凛看着不舒服,自己的浴袍早就被某人给扒拉掉了,凭什么他还衣冠楚楚的?
想罢,江凛干脆利索的就去扯贺从泽的衬衣,扯完衬衣解皮带,他见她这样不由有些忍俊不禁,遂含住她耳垂轻咬,嗓音带笑:&1dquo;这么久不做,你倒是没变。”
江凛不屑轻嗤,&1dquo;你什么时候不是乖乖等睡的那个?”
贺从泽笑得仿佛计谋得逞的狐狸,低声:&1dquo;那我们今晚就看看,究竟是谁睡谁。”
满室皆是氤氲的热气,缠绵情意汇聚此刻,旖旎缱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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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凛晚上被折腾得不轻,一夜过后再醒来,正好是天蒙蒙亮的时候。
她慢悠悠地从床上坐了起来,腰酸背痛的感觉差点让她重躺回去,她暗暗倒抽了口气,差点儿没要踹一脚旁边餍足的男人。
江凛摸了摸脖子,果然有点疼,又掀开被子看看身上,她陷入沉默。
&he11ip;&he11ip;他属狗?
江凛十分不满,毕竟她执着于睡贺从泽这件事,所以她便也慢悠悠挪过去,打量几眼贺从泽。
嗯,这么一看倒是彼此彼此。
江凛心满意足地收回视线,正准备翻身下床去喝水,手腕却冷不防被人拉住,她重跌回床上,顺便还被装睡的某人趁机压在身下。
江凛还没反应过来,贺从泽微眯着眼,便已经低下头去吻她。
江凛躲闪不及,便只得承受了这个并不算温柔平和的早安吻。
一吻罢,贺从泽靠着她脸颊,笑意懒散:&1dquo;怎么样?”
江凛嗯了声,也懒洋洋的:&1dquo;服务不错,很满意。”
贺从泽低笑,这才不急不慢地坐起身来,轻薄的被子随之滑落,他身上那些痕迹便直直闯入江凛的视野,看得她有些耳热,不禁撇过了脑袋。
换好衣服后,刚好到了叫贺伊睿起床的时间,江凛便下楼去她房间中,然而推开门,却见小家伙已经自己起来,正往身上套着衣服了。
江凛愣了愣,&1dquo;什么时候醒的?”
贺伊睿睡眼朦胧,显然是刚睡醒的状态:&1dquo;刚醒&he11ip;&he11ip;”
江凛有些惊喜于贺伊睿的自律,她走上前,边帮她整理衣服,边夸赞道:&1dquo;这么快就能做到自己起床了,很棒,这个好习惯要继续保持。”
&1dquo;真的吗?”贺伊睿最喜欢听江凛夸自己,登时笑逐颜开,忙不迭点着头答应:&1dquo;那我以后就开始自己起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