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剑平此时此刻再迟钝也明白公安相信他是清白的。
围观的村民也看明白了。
有人忍不住问：“不是方剑平又是谁？”
孙组长随意地扫一眼众人。
一直盯着他的张小芳注意到在刘季那边多停了一秒。
孙组长道：“比对一下就知道了。衣服在方剑平柜子里现的，头在棉衣上找到的。能在犯罪后不惊动任何人把东西放回去，不是知青点的人也有知青点的人配合。先从知青开始吧。”抬手一指，“就他吧。”
众人下意识看过去，正是刘季。
刘季的脸色瞬间变了，捂着肚子道：“公安同志，我肚子不舒服，先去一下厕所。”不待他开口就跑。
孙组长大声说：“抓住他！”
四周的村民上去按住他。
老公安拿着头过去，不需要他比对，村民打眼一看都能看出那几根头跟刘季的很像。
谢兰忍不住说：“我就说是他咋样。”
张小芳朝他屁股上就是一脚。
刘季扑通一声双膝跪地。
谢兰没想到被个黄毛傻丫头抢了先，不甘心地补一脚：“还有啥话说？”
第1o章查清这妮子是真傻还是装憨啊
刘季有话说：“不是我，真不是我！你们搞错了。凭什么靠几根头就认准是我？全村头黄又软的又不止我一个。”
要说女人最痛恨什么人，非强奸犯莫属。
谢兰毫不客气地薅住他的头：“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不知道老娘的厉害。”
张小芳皱眉，跟他费什么话。
瞅准他的脚踝，使劲踩下去又使劲碾了碾。
刘季痛的“嗷”一声跟杀猪似的。
谢兰吓得猛然松开，看到快抽回去的脚，不禁转向张小芳。
张小芳后退一步，一脸无辜地说：“他硌我脚了。”
谢兰张了张嘴，吞口口水，狠还是傻丫头狠。
不对，这妮子真傻还是装憨啊。
不光女人痛恨，男人也鄙视对女人下手的畜生。
孙组长装没看见这一幕幕，盯着刘季问：“还不老实交代？”
“真不是我。”刘季大声辩解。
孙组长虽然只有四十出头，但他也是位经验丰富的老公安。
当年国家刚刚成立，时期的警察队伍参差不齐不堪一用，上面就抽掉一部分军人转到地方。其中一部分还是侦察兵。
孙组长虽然不是侦查兵，但他跟着侦察兵从侦查做起。
那时候特务多，他们主要对手就是保密局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