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宋稚扒开严淮的手,转到另一边不在理他。
奸商果然斗不过,好可怕。
某人作为一个有头脑有能力的顶尖人才,怎么会有这种变态癖好呢?
这一定是他光鲜亮丽人中的最大败,到底要怎么才能让他改掉这个坏习惯。
可是,如果严淮哥哥喜欢看这种,他穿上以后会不会更兴奋,更激动,更……
“又在乱想什么?”车内开着窗,严淮的声音顺着风的方向流转。
宋稚捂着急烫的脸,连风都是热的,“在想……是先洗澡,还是先换衣服。”
严淮被他逗笑,伸手捏住他烫红的耳垂,“洗澡。”
*
车停在家门口,宋稚早就受够了逼仄空间的紧张气氛,他这次没等严淮,急忙跑回家。
到了门口,宋稚度却逐渐放缓,他慢慢悠悠换鞋,严淮站在旁边等他。他坐在沙旁边喝水,严淮不急不缓等他。他又去剥橙子,严淮甚至给他递纸擦嘴。
宋稚就这么消耗了半个多小时,终于找不到任何借口,对着寸步不移的严淮说:“我好了。”
壮士一去兮不复还,过了今晚他还是一条好汉。
严淮被逗笑,牵起他的手先来到三楼,拿上放在宋稚衣柜下面的情。套装。
两个人又返回二楼卧室,严淮把宋稚拉到床边,将盒子放在床头柜上,顺手解开领带,瞟了一眼浴室,“我先还是一起?”
“你、你先。”宋稚脑袋跟灌了疯似的呼呼响,吹的耳朵痛。
这要是一起,肯定在里面就要先被解决一轮,搞不好还是两轮,三轮也说不定。
严淮看向床头的盒子,“会穿么?”
“会。”宋稚脑袋冒青烟,会不会都得先说会了,“你快去洗。”
好不容易把严淮推进浴室,宋稚全身麻坐回床边,看着那个盒子。
宋稚闭眼一咬牙,把盒子放在腿上,硬着头皮掀开精致的黑盖。
所谓的情。套装果真是套装,除了丁字裤,里面乱七八糟的一大堆,身上的、脚上的、手腕上的一大堆。
但他们的共同点也十分明显,又薄又透又涩气。最重要的是,这个厂商是有多穷,多缝两块布会死吗?
这种东西和没穿有什么区别?在宋稚看来,这么涩气的东西还不如不穿,更容易让人想入非非。
宋稚生无可恋把自己埋进床里打滚,闷在被子里哀嚎,我到底做的是什么孽啊!
在床上自我安慰了两分钟,宋稚掏出手机去搜这家衣服的官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