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远，你先回家吧，”何念声音放柔，“我给你买了苹果放在桌子上，那都是洗好了的，你先吃着。”
何念看着周围不断倒退的景物，说，“听说吃苹果可以有很多灵感，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就买多了点。”
“何念啊。”他似乎还想说什么，何念打断他的话，“你就让我回去吧。”
那边沉默了。
“我过几天就回来。”
“几天？”徐牧远问，“你还想几天？”
何念：“我就有事情要自己想想。”
“想什么？”那边似乎笑了声，“想要不要和我在一起吗？”
她没说话。
“你看看后面。”
何念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一回头——
另一辆计程车紧追不舍的跟着她。
“你干什么！”何念急道。
“下车。”
何念攥了攥拳头：“别跟着我了。”
“给我下车。”徐牧远重复。
何念低低的呼出口气：“一天好吗？让我放空放空好不好？”
半晌，电话那端才传来低低的一声：“好，就一天。”
何念挂了电话，再次靠在椅子上。
天色已经黑了下来，何念看着外边的光，打开窗户。
刚刚……
何念吸吸鼻子，手往后狠狠地拢了下头。
徐牧远的微信，QQ，短信，甚至是通话记录全都是空白的。
他在防着她。
何念咬了咬舌尖，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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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杨楚朦直接把脸上的面膜撕了下来，叫道：“你居然真和他在一起了，还住了这么长时间？！”
何念“哎呀”了一声，连忙殷勤的给她捏捏胳膊捏捏腿，“我这不是没敢给你说吗？”
杨楚朦伸出一根手指，戳戳何念的额头：“真是服了你。”
何念重坐回床上去，盘着腿：“可你说为什么他的手机里一条记录也没有啊。”她深深的呼出口气，抱着靠垫一副怅然所失的样子，“这个正常吗？”
“当然不正常！”
杨楚朦叫道：“他不可能电话也不打，短信也不吧，再说了，前几天他那么反常，这家伙一定是有鬼。”
有鬼？
何念紧张的吞吞口水，等着她的下文。
“男人嘛，还能是什么？”杨楚朦摇摇头，“早就给你说过别陷进去，别陷进去，现在好了吧，都展到这种程度了——”
“等等等等，”何念赶紧打断她的话，“什么程度？我们什么程度都没有。”
“你看你一副失了魂的样子。”杨楚朦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