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氏被她严肃认真的表情吓到了。
“怎、怎么了？”
心里也升起不好的预感。
穆芸晚背着身子从空间拿出酒精棉花和钳子。
边清理脓，边冷冷道：“如果你没有给她用乱七八糟的药，即使留疤也不会太明显。”
“可现在，伤患处已经烂出一个大洞，要想恢复是不可能了，我只能让其不再恶化。”
李氏：“！！”
震惊得身子摇晃了两下。
她的话如同晴天霹雳，劈得脑袋嗡嗡直响。
“不……不……你要把她治好，天花都能治，为何一个伤疤就不能治了？！”
穆芸晚已经将脓清理干净。
伤患处就是一个大坑，肉也泛白，看着有些恶心。
她回头没好气道：“你来看看成了什么样？我是大夫，不是大罗神仙。”
李氏脚步沉重的走了过去，不敢走太快，害怕看到的场景是她不能接受的。
一步步走到床前后，她终于看见穆若涵脸颊处的坑。
腿脚一软，跌坐在地上，“怎么会这样？”
说着就抓住穆芸晚的腿，瞪大眸子道：“一定要救她，你必须救她！”
“都怪你……都怪你，那天你干嘛要回来？你不回来就不会生这样的事情！”
穆芸晚：“……”满头黑线。
自食恶果还怪别人！
扯开了她抱着腿的手，后退了一步冷声道：“我不是大罗神仙，哪怕是我死也救不了！”
“我能做到的，只有让她脸上的坑能小上一些，恢复如初不可能。”
李氏起身，恶狠狠的盯着她。
咬牙切齿道：“你必须让她恢复如初，不然别想见到你祖父！”
她没有儿子，只有这么一个宝贝女儿。
还想让女儿能找个有权有势的夫家，让她能够扬眉吐气。
如果脸不能恢复如初，即使嫁人都只能嫁给普通人了。
穆芸晚听着她威胁的话，气愤的迅出手。
掐住了她的脖子，眸中杀意浓烈。
“你这是在逼我，信不信我现在就掐断你的脖子？”
李氏震惊的瞪大眸子，呼吸困难，神色痛苦不已。
想掰开她的手，可根本掰不开。
“放……放开……”
穆芸晚没有放开，反而掐得更紧。
眸色危险的眯起，凑近她的脸庞一字一句道：“不说祖父的下落，你女儿的脸只会慢慢烂成骨架……”
烂……烂成骨架！
李氏脑子里已经想像出那副场景，恐惧感又不断增加。
她也挣扎得更加强烈，已经感觉到濒临死亡的气息。
“我……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