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论坛上那些荤素不忌的言，林叙心里清楚秦屿肯定什么都懂，不自觉咬了一下唇，他忍不住问：“那你……是因为对池夏有那种感觉当初才会追池夏的吗？”
秦屿脸色微僵，说不出话来了。
虽然确实是，但……
都怪他嘴欠，这个时候，说什么该死的池夏！
可这个头已经开了，林叙看着秦屿的表情，本来被他遗忘的，池夏跟秦屿的过往又全被他记了起来，心里乱七八糟的情绪一下子涌了出来。
他给秦屿按摩的动作也停了。
秦屿何等敏锐，自觉不好，连忙道：“这问题是我不该问的，抱歉，我——”
“你没什么错啊，你只是说了实话。”林叙垂着眼，低声说。
秦屿看不到林叙的表情，心里只觉得糟糕糟糕，却又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开始哄。
“不过你说得对，我确实不想聊他。”
林叙小声说：“现在我也心情不好了。”
说着，林叙竟是赌气想要翻身坐起来。
秦屿彻底慌了，他也起身，一把抓住了林叙的手腕。
“你别生气啊。”
林叙抬手想挣脱秦屿的手腕，结果两人拉扯间，他动作有些大，手肘又一下子撞到了秦屿身上，正杵在秦屿胃部。
秦屿闷哼一声，却仍是不松手。
林叙却吓了一跳，不自觉动作就僵住了。
秦屿忍着痛，趁机把人拉了回来，低声下气地哄道：“那个问题真的是我错了，我不该问的。我给你道歉，好不好？”
林叙：……
秦屿这语气。
怎么显得好像是他无理取闹一样？
秦屿害怕林叙真的不陪他了，这会就强忍着因为紧张引起的胃部不适，凑上来道：“之后我什么都不问了，好不好？你想聊什么就说什么，我都陪你聊。”
林叙眉头轻轻皱了皱，稍微有点点心软，却又觉得这个承诺不够。
而下一秒，秦屿又进一步打出卖惨牌，凝视着林叙有些倔强的白皙侧脸，嗓音微哑地说：“我刚才心里实在是不太好受，所以也不太能顾及你的情绪。抱歉。但……我是真的希望你能多陪我一会。”
“这种时候，一个人的滋味，太难熬了。”
听着秦屿最后一句话，林叙心尖轻颤。
终于还是回头，默默看了秦屿一眼。
“你说的是真的？之后只要我想聊什么，就聊什么？”
秦屿心头微喜，面上还要装出惨的样子，认真点了点头。
林叙犹豫了一下：“那你不反悔，我就陪你。”
秦屿还不知道接下来会生什么，心想以林叙的薄脸皮，大概也问不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话题，便一口答应。
林叙一直想确定一件事，而在秦屿刚才问出他那个问题的时候，他就更想确定那件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