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清澜不知李辰做了什么,抬手去摸自己的脖颈,却只摸到了李辰留下的一丝口水。
羞怒急了的赵清澜也不知哪来的力气,一把将李辰从身上推了起来。
充裕重获自由的她如同受惊的小兔,从椅子上起来,逃出去老远。
一双满是怨愤的眼睛盯着李辰,赵清澜知道今日自己又让李辰给占去了便宜,心中又气又委屈,觉得自己屡次吃亏的她怒声道:“滚!你给我滚出去!”
李辰一直盯着赵清澜脖颈间看,仿佛在欣赏一件刚完成的艺术品。
等到赵清澜说完了,李辰才抬手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礼,说道:“既然如此,那么我先告退,皇后请注意凤体。”
赵清澜的确让李辰蠢蠢欲动,但是眼下对这位母仪天下的皇后动点小手脚问题不大,可真要做点什么,时候还未到,李辰可不想为了一时之快,搞出一场兵变来。
男人,要管得住自己的裤腰带!
机会有的是,这深宫院墙内,赵清澜这凤凰,跑不了。……
机会有的是,这深宫院墙内,赵清澜这凤凰,跑不了。
话说完,李辰大摇大摆地走了。
赵清澜总觉得李辰最后那句话是话中有话,等李辰走后,她立刻来到铜镜前面坐下,侧头露出天鹅一般修长的脖颈,却见到铜镜中的自己,雪白的脖颈上一点如同草莓一样的红色印记正清楚地印在上面。
回过神来的赵清澜羞怒到了极致,她现在算是知道李辰之前所作所为的目的了。
“这个无耻之徒!”
感觉自己冰清玉洁的身子被李辰给玷污留下痕迹的赵清澜,气极败坏。
这时候,知道李辰终于走掉的李玄,匆匆忙忙地进来拜见。
“母后,太子,太子没说什么吧?”李玄担忧地问道。
赵清澜立刻用手拉了拉领口,遮挡住那草莓痕迹,对着李玄呵斥道:“谁让你进来的,没有通报就擅闯到这里来,成何体统?”
李玄脸色白,忙俯道:“儿臣知罪,儿臣知罪。”
“只是儿臣担心太子说些什么,或者要惩罚儿臣,儿臣内心惶恐,请母后原谅。”
看着李玄没出息的样子,赵清澜只觉得恨铁不成钢。
同样是皇上的儿子,怎么自己挑选的李玄跟那李辰差距如此之大。
看来是时候和父亲说明厉害,这李玄只怕是根本承担不起那么大的责任。
想到这,赵清澜恨恨道:“太子不过是借题挥罢了,即便他有监国之权,但你始终还是皇子,皇上虽然神志不清可还活着,他能杀得了你?”
“看你被吓破胆的样子,只是这么一点小事就让你惶惶不安,未来更重的担子,你要本宫如何能放心委在你身上?”
赵清澜看着李玄说不出话的孬种模样,气得冷哼一声,呵斥道:“滚下去!”
李玄委屈至极,内心也恨到了极致。
仿佛自从太子监国之后,自己光环和荣耀,还有母后的信任,全部都烟消云散了。
而这一切,都是太子带来的!
要是自己哪一天取太子而代之,母后就会重相信、宠爱自己了。
想到这,李玄内心的怨毒疯狂滋生。
但他不敢把内心的情绪表达出来,只能给赵清澜磕头之后,悻悻地退了出去。
寝宫内恢复安静,赵清澜坐在铜镜前,手指轻轻触碰着那草莓痕迹,身上似乎还残留着李辰的味道,这让她羞愤到了极致。
“该死的家伙!!”
春风得意的李辰一路回到东宫,心情相当不错的他正要去见赵蕊,还未来得及动身,就见几个太监搬运着一箱子的奏章来拜见。
三宝太监领着其中一名四十来岁的老太监,对着李辰恭敬跪拜道:“启禀太子殿下,司礼监送奏章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