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永年手微微地举起,几乎没什么力道的拍下去,好奇道:“你眼睛怎么闭上的?”
多鲜啊,人还有不会闭眼睛的吗?
齐晴雨才觉得他的话奇怪,反问道:“还能怎么闭?”
郭永年一两句说不清楚,索性示范说:“就是这样只闭一只眼。”
他学着她刚刚的模样,眉毛鼻子也跟着乱动,完全不像她方才的灵动可爱。
齐晴雨大概明白他的疑问,又做一遍单眼闭上的动作道:“你不说,我还从没现这样有什么特别的。”
她从小到大都会,一点没觉得有难度,仿佛是与生俱来的本领。
郭永年试着学,都挤出泪花来也没能成功,揉着眼睛道:“看来真的是天赋。”
齐晴雨是小女孩心态,幼时听说书还幻想过自己是白骨精。
她喜欢这种特殊之处,迫不及待展示说:“给你看我的手指头,可以向后掰。”
郭永年看她轻轻松松,手指头和手背就几乎成九十度,大惊失色道:“小心点,会骨折的。”
齐晴雨嘻嘻笑说:“才不会,我骨头软。”
郭永年的就像是钢铁,怎么往后拗都不为所动。
他生怕自己吃饭的家伙有个三长两短,很快放弃,转而说:“我耳朵会动。”
话音刚落,他的耳朵就微微抖动,好像某种小动物。
齐晴雨瞪大眼说:“好厉害,你快教教我!”
郭永年打娘胎里出来好像就会,压根不知道诀窍在哪,只能说:“你劲往脑门使。”
齐晴雨的太阳穴血管迸出,两只耳朵还是纹丝不动,自己捏着耳垂喃喃道:“好想会哦。”
郭永年真没办法让她会,觉得自己不该提这个,挠挠脸说:“要不我再给你表演一个?”
齐晴雨心想真是真人不露相,从前居然没现他有这么多本领。
她拍拍手说:“是什么是什么?”
郭永年找块平地,对着空气踢两下腿,手一撑连翻两个跟斗,那架势漂亮得不行。
齐晴雨记起来小时候每年的元宵灯会,想吹个口哨没弄出声来,只能把手拍得快断了。
郭永年心里乐开花,表情一点都藏不住。
他性格简单,相处起来很轻松,齐晴雨不用费心猜他的意思,扬着嘴角说:“这个可以教我吗?”
她有求于人,态度里带着撒娇,郭永年压根扛不住,但还是说:“摔倒不是小事。”
有个磕磕碰碰的,别说齐阳明那儿不好交代,他心里这关也过不去。
齐晴雨就是眼馋,真叫她自讨苦吃绝对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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