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月没能反应过来,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后,人已经被喻迟抓紧了双腿。
“放开我!”
她还想要挣扎,手用力地捶打着他的后背。
但这个姿势她太难受了,几下后她便觉得胃里翻江倒海的难受,就连话都说不出来。
喻迟就这样扛着她进入电梯。
好在他的车就停在地下车库,所以他们并不需要经过大堂。
电梯到了后,他便直接扛着她,再将她丢入车内。
新月的脑袋撞上旁边的挡风玻璃,“咚”的一声,新月只觉得脑袋都开始晕。
喻迟也在这个时间上了车。
他的膝盖就抵在她的双腿间,手扣住她的下巴。
“程新月,你胆子是越来越大了,还敢跟踪我?”
新月痛极,却是冷笑,“你不做亏心事,还怕人跟踪?”
“什么亏心事?”喻迟问,“我跟关韵诗做什么了吗?还是被你抓在床上了?”
“只有身体上的出轨才算是吗?那你皮夹里的房卡是什么?你手机里的邀请消息又是什么?你的手机密码又是什么?!”
新月的话说完,喻迟却没有半分的愧疚和心虚。
他只皱紧了眉头,“程新月,你还偷翻我的东西?”
“我翻了,又如何?你要是不心虚你为什么怕我翻?”
“我心虚?”喻迟跟着笑,“我为什么要心虚?程新月,你以为你是什么好货色?你要是高尚,当初会背着程清瑶来勾引我?”
“对,我不是什么好货色,但你不也一样?你要是无动于衷,我还能勾引到你?你自己就是个衣冠禽兽,所以你现在会出轨别人,我一点也不奇怪。因为你就是这样的人!”
有时候,语言是这个世界上最锋利的刀刃。
在恰到好处的时候,能够精准无比地刺入对方的心脏,杀人于无形。
此时就是如此。
他们就好像互相拿了一把尖锐的刀子,往对方的胸膛中刺!
新月的话说完,喻迟的脸色也难看到了极点。
——大概是他活到今年三十年,还没被人这样评价过。
新月自然也不好受。
——他的手指还掐在自己的下巴上,那力道让新月感觉到自己的下巴似乎随时会脱臼。
但在这样的情况下,她依旧不愿意服输,眼睛也定定地跟喻迟对视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喻迟终于将她松开了。
然后,他直接回到了驾驶位上。
动车子,再一脚踩下油门!
轮胎在打蜡的地面上出尖锐的声音,车更是疯狂!
新月就坐在旁边看着他,虽然她并不想跟他说话,但当她眼看着车越疯狂的时候,她终于还是忍不住开了口,“你是要跟我一起撞死在这车上么?”
“你就不怕关韵诗难过伤心?”
“而且,你想死我可不想。”
“我可是好不容易就要飞升成为喻太太了,我就是要死,也要死在婚礼过后。”
“我就是一定要进入你们喻家的门,这样就算你妈要给你找个结冥婚的人都没有办法。”
新月的话说完,喻迟突然停了车。
然后,他也将安全带解开,再倾身压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