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私人恩怨,亦或者是替天行道,邵郎这会儿在劫难逃!
我说过,所有阻止我前进的人,都没有好下场。
八宝山风水协会的五个叔父,早已不是当年我认识的五个前辈,他们为了利益而活着,对风水协会、对道门、乃至这个圈子,没有任何的贡献,反倒是违背了阴阳平衡。
毛五翔是个聪明人,即便他身受重伤,也不敢去邵郎的私立医院。
这会儿,我和梁杰来到医院。
医院这个地方比较特殊,所以我并没有大张声势。
径直找到邵郎的办公室,但门口却写着停诊两字。
“没人呐……消息不准确。”梁杰挠了挠头说道。
我把耳朵贴在门前听了一会儿,里边有女人喘气的声音。
“你力气大,踹门吧。”我对梁杰说道。
梁杰没多问,抬脚怒踹眼前这道门。
“啪!”
一声巨响传来,门没有被踹开,反倒是玻璃被踹烂。
梁杰把玻璃碎渣清理干净,把手伸进去,抓住里面的门把手把门打开。
一眼看去,办公室内没人。
但旁边有一块门帘,这里是检查病人隐私的小房间。
我掀开门帘,年过六十的邵郎慌张的穿着衣服裤子。
“天啸?你什么情况?”邵郎假装啥事都没生一样。
“邵神医,睡午觉呢?”我笑道。
“那不然呢?从早上忙到现在,总得休息一下吧。”邵郎走出小房间,看了一眼被踹烂的玻璃门,摇了摇头叹息道:“天啸,不至于这么暴力吧?你要是找我,给我打个电话就行了。”
“问题是我打了十几个电话,您也没接啊,您是大忙人。”我说道。
邵郎想把门帘拉上,却被我阻拦。
邵郎皱眉看着我,问道。
“干嘛?”
“干的舒服吗?”
“天啸,你对我这个长辈说话的时候,嘴巴放干净点!”
“我身体和灵魂都很干净,但不知道您身体干不干净。”
邵郎用身体挡着小房间,他的意思很明确,不让我进入小房间半步。
我丢给梁杰一个眼神,梁杰当即秒懂。
接着,我抓住邵郎的手,把他强行从小房间门口拉出。
梁杰走进小房间,把病床的床单掀开,从床底揪出一个衣衫不整的女护士。
“我啥都没做……别打我……”
护士神情紧张,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邵神医,这护士您怎么解释?”我问道。
“咋了?咱们医院的护士生病了,我帮她看病,有问题吗?”邵郎嘴巴还挺硬的。
“当然没问题……”我走到护士身边,打量着护士全身,随手帮她扣上看衣服的纽扣:“护士小姐姐,下次注意点,别搞出这么大的动静。人家邵神医要维护声誉,你就是一个打杂工的小护士,跟这个六十岁的老头在一起,能捞到多少好处?”
我并没有把护士留下来,而是放她离开办公室。
邵郎在办公室里做什么,我完全知情。
邵郎已经没有其他理由敷衍我,他不说话,代表已经默认。
“邵神医,您孙子都已经上小学了。而且您自己半只脚准备踏入棺材,咋还搞这种乱七八糟的东西?您身体受得了吗?”我笑着问道。
“我的私生活,什么时候轮到你来管?”邵郎走到窗户旁,一脸烦躁的狂抽烟。
我从兜里拿出一个巴掌大的蛊盅,打开盖子里,从里面到处二十多条黑色的蚂蟥。
“邵神医,这蚂蟥蛊出自你手,专门给男人服用的蚂蟥毒蛊,不仅仅能治疗肾亏,并且还是保健品。我得到小道消息,您还打算把蚂蟥毒蛊加入中药里面,以此代替干蚂蟥,是吗?”
“放屁!我这辈子从来没做过这种下三滥的事情,这和害人有什么区别?若有此事,天打雷劈!”
“呐!这可是您自己说的1”
“没错,我对天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