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伤势换在任何人身上,都早就死了。
这也是陈醉认为对方不是人的理由。
如果对方不是人。。。。。。
陈醉脑海里突然冒出一个疯狂的想法。
难道他的身体出了问题,不再执行自己的命令?
顺着这个想法,再次观察医生,陈醉又现了一些不对劲的地方。
…。
医生的头颅和身体明显不匹配。
医生头颅的脖子粗壮一点,缝合处下面的小半截脖子明显细一圈。
如果不是仔细观察缝合处,根本现不了。
可知道这个信息又能如何?
自己打不过,也跑不脱。
信息,可分析的信息还是太少了。
陈醉感觉自己大脑都快不够用了,用手指轻轻按了按胀的太阳穴。
他最后一句,“快点吧。”是什么意思?
快点跑?
不对,如果这么简单,他刚刚为什么要把自己从床底抓出来?
而且自己也不可能跑得过它。
快点做好准备让他治疗?
也不对,治不治疗都会死。
气氛愈紧张,对方身体上散着刺鼻的血腥气隐隐钻入鼻孔,
该死,这个医生到底杀了多少人?
该马上作出抉择了!
也许是上天保佑,陈醉脑海里突然灵光一闪。
等等!如果头颅和身体是两个独立的个体,那把二者分开,会生什么?
也许这就是生路?!
看着医生的背影,陈醉心中愈焦急。
不能再推理了,已经没有时间了。
也许下一秒医生擦拭完手术刀就会给自己“做手术”。
那时自己将是必死的局面。
陈醉不想死。
他眼睛通红,死死的盯着医生的背影。
看了一眼放在床头上的水果刀,他舔了舔有些干燥的嘴唇,心中升起一个疯狂的想法。
凭什么只能你杀我?
他深吸了一口气,从床上翻了下来,轻手轻脚走到医生身后。
医生正在专心擦拭手术刀,仿佛对身后的陈醉毫无察觉。
拿着水果刀,感受着对方身上刺鼻的血腥味,陈醉感觉心脏咚咚直跳,耳边除了自己的心跳再听不到任何声音。
他想起了小时候听过的一个故事,一群老鼠计划去给猫尾巴上挂铃铛,这样猫每次过来就能听见逃跑。
陈醉觉得自己就是那个胆大包天的老鼠。
不,自己比那只老鼠还要胆大包天。
自己是要摘“猫”的头。
机会只有一次,失败就是死。
这种如同行走在钢丝上的行为让陈醉身体止不住的颤抖。
陈醉深吸了一口气,再次睁眼,已然是满眼的坚定。
医生仿佛察觉到了什么,试图转身看向身后。……
医生仿佛察觉到了什么,试图转身看向身后。
但还没等它转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