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刘警官，杨教授和汉尼拔，有时候都是有剧本的。
节目组的目的是为了赚钱。
观众们看节目是想看解剖和破案。
要是没钱赚，你看节目组会不会搞点离谱的操作出来。
如果连续一段时间没有案子，节目组还有可能制造假案子让演员念剧本。
但还是那句话，有钱能使鬼推磨，在叶默眼里，这节目的功利性本来就大于公益性。
否则就不会有那么多综艺节目内幕被曝光，震惊全网了。
之前的好声音就是个例子。
虽然节目方后面的资本不是什么好东西，但人家实打实给了钱的，掏十个亿出来给龙泉刑警支队用于建设这也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
很多资本，就是一边赚着昧良心的钱，一边出钱做慈善。
人前是天使，人后是恶魔。
……
一路，直播镜头一直跟随，大家说的每一句话观众们都能听到。
一会儿甚至去审讯犯人，都可以全网直播。
这离谱到家的操作，叶默很难想象是如何做到的。
他原本以为这类节目直播出来会打码什么的，但他低估了节目方的操作。
直播画面，全程高清无码，血淋淋的尸块内脏就这么摆出来。
怪不得，这直播在外网收看率那么恐怖。
实际，当一个国家达到了某种程度，本土资源相对不足的情况下，这类经济就会放宽，从而快崛起。
具体可以参考隔壁小日子的成人产业。
……
来到审讯室外面，隔着玻璃可以看到里面的情况。
两名民警正在对张健进行审问，但这家伙一句话也不说，态度还异常嚣张。
“这就是凶手？看起来和王宝墙长的差不多嘛，挺老实的。”何老师道。
“知人知面不知心，你看刘浩然多么斯文的一小男生，竟然喜欢间尸。”白露道。
“……”刘浩然不知道该说什么，他只是喜欢看这类的纪实片而已。
“这个张健，家里什么情况？”叶默问道。
“老家还有一个六十多岁父亲，没有兄弟姐妹，也没结过婚。”刘警官道。
“有没有嫖娼记录？”叶默继续问。
“没有，至少没有被抓过。”刘警官道。
“这家伙单身了这么多年，不可能不嫖娼，然而却一次都没被抓过，要么运气好，要么就有安全的渠道，要么，就是这家伙那方面不行。”何老师道。
“哟，何老师您也化身神探了？”郭德岗调侃道。
“说不定何老师经常去嫖，所以深有体会。”王宝墙道。
“为什么不说何老师那方便不行呢？”杨蜜道。
“……”此刻轮到何老师无语了。
“你们还真别说，何老师分析的有道理，杨秀秀长相出众，身材也不错，但经法医检验，她身体并没有遭到过性侵，这张健杀人分尸都干得出来的，却没对杨秀秀实施侵犯，很有可能确实是他那方面不行。”叶默道。
“不是，这尸体都剁成这样了，法医还能检查出有没有被性侵？”郭德岗很好奇。
“法医自然有法医的方法，受害人那部分器官完整，并且没有检测出橡胶润滑油成分，和他人的dna残留。”杨教授开口道。
“没错，法医在对女性进行尸检的时候，最先确认的就是是否遭到过性侵，这是重中之重。”刘浩然道。
“是啊，要是我的话，既然都敢杀人了，面对这么漂亮的女人，不干点别的，说不过去。”何老师道。
“你们是真的离谱。”杨蜜赶紧远离何老师，和叶默换了个位置。
叶默摇了摇头，目光落在审讯室的张健身。
“杨秀秀公司的老总，抓了没有？”叶默问道。
“在济南出差，已经联系当地警方将其控制，正押送回来的路。”刘队长道。
“所以，在将其押送过来之前，凶手必须交待清楚，否则可就麻烦了。”杨教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