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被吓的脸色惨白,连滚带爬的避过疯的女人跑出手术室,向外面的护士大喊:&1dquo;快报警,报警!”
然后是墓地。
一队送葬队伍来到墓地,牧师声音低沉的念着圣经中的话,气氛压抑,大家都穿着黑色的礼服,有位妇人低声哭泣,很快有人为她递上纸巾低声安慰她,看来死去的人是她的亲人。
牧师说完后大家齐声念了&1squo;阿门’后工人就将棺木安放到墓坑里,没想到几个工人抬起了棺木,棺木里突然传出了敲击声,把大家都吓了一跳,这突然的声响也导致一位工人手一抖,使棺木直接坠到了墓坑里,将棺盖撞开了一条缝。
这回棺木中敲击的声音更大,每个人都听见了,有人困惑的走上前观看,有人吓得大声哭。
突然一只手从棺盖的缝隙中猛地伸出来,死死的扒住了棺材的边沿。
不是错觉,四周都开始是这种声音,敲击棺木的声音,从地下传来,沉闷而骇人。
&1dquo;哦上帝啊,”牧师不敢置信的听着仿佛从地狱传来的声音,手指在胸前画着十字符不安的诵念圣经中的词语:&1dquo;亲爱的父,你爱你的子民&he11ip;”然而从地狱而来的声音很快就压盖了他的低声祈祷。
贝尔斯特的学员们到达的秘密基地的时候,这种异变已经漂洋过海,不受阻碍的蔓延到了世界各地。
边境的基地分子们低头在小楼里捡拾着战利品,一个基地分子捡起一把手。枪掂量了一下,很满意的点点头:&1dquo;嘿,美国货,”他毫不客气的将手。枪别在腰上当成自己的所有物,左右看看没有别的可拿的了,打算离开,没有察觉身后那名士兵的尸体正在摇晃着站起身体,就在他准备离开的时候,士兵的尸体口中低吼着从他身后扑向了他,一口咬在他的脖子上!
&1dquo;该死!”基地分子痛的大叫,反手扣住对方的脑袋可对方不知疼痛,仍然死死的咬着他的脖子,甚至从他脖子上咬下去一块肉的时候基地分子才终于找到机会撞开了这个士兵,然后他毫不犹豫的开。枪扫射,直到这个士兵身体以一个奇异的角度歪倒在墙角,再也一动不动。
伸手摸了一把流血的脖颈,基地分子疼的直呲牙,难道这个人刚刚是装死?真是不走运,好像流了不少血。基地分子气的愤愤又踹了一脚躺在地上的士兵,走出小楼和同伙汇合,然而走出小楼才现走出来的只有自己一个人。
真是够慢的。基地分子呲牙摸摸脖子上的伤口,但想想腰间那把美国货,又觉得还是值得的,把那把捡来的枪拿在手里满意掂了掂,看仍然没人出来,忍不住喊了几声催促他们。
可回应他的是小楼里传来的几声尖叫。
基地分子警惕的握紧了枪,难道哪里还藏着那帮走狗?他握着那把美国枪,又小心翼翼的走进小楼,就看到个人影跌跌撞撞的向他跑过来,把他吓了一跳,差点开枪,仔细一看才现是和自己一起来的朋友,松了口气。
然后他看见这位一脸惊慌的朋友身后跟着个僵硬的人形,正口中出低低的吼声,说是个人形,因为这个人的肚子上有伤,肠子都流出来了,但他看起来一点都不觉得疼,蹒跚的迈着步子走向这两个活人,嘴上还满是鲜血。
哪里还是人的样子?简直是地狱来的恶魔。
&1squo;咯噔。’
&1squo;咯噔。’
刺耳的骨节摩擦声音不断响起。
小楼外,越来越多的死人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
这里是战场,最不缺死人。
第12章12微型相机
乘载着贝尔斯特学院成员的飞机降落在基地的机场,迎接他们的是士兵以及医疗人员。
所有从飞机下来的学员,教官,科研人员,卫兵以及飞机驾驶员,都再次经过这里医疗人员的详细检查,安吉拉很关心那些被咬了的学员们,因为里面有她的朋友,下飞机的时候她有意看向其他的飞机下来的人,没有看到那些被咬的学员,安吉拉很奇怪,那些被咬的学员们难道没一起来基地?安吉拉想不明白,干脆就去机场等着去了。
苏佚维这时候腿上打了石膏躺在病床上,不然安吉拉要是问起她,她真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
安吉拉当然等不到人,她没多久就回来了,看苏佚维在摆弄电脑,郁闷的坐在病床边:&1dquo;那些被咬的学员们没有被威尔教官带回来,”安吉拉十分担忧的说:&1dquo;他们,他们应该已经死了,”联想到登记时候大楼后面突然的那阵枪声,安吉拉猜到了事实。
当时残留的基地分子和活死人都已经被临时小分队清剿,然而登记时候枪。声会又响起,只能是在处决那些被咬的学员们。
这事实有些残酷。
&1dquo;究竟为什么要生这样的事,”安吉拉茫然的问:&1dquo;怎么一瞬间,什么都变了,我们不止要杀掉他们,还要把死了的他们再杀一次,还包括我们活着的朋友,我们是不是已经在地狱了?”
苏佚维无法回答她。苏佚维也同样有这样的困惑,希望有谁来解答。
究竟为什么要生这样的事,是上帝的惩罚么?
想起那些死人重爬起来,扑向活人的样子,那简直太可怕了,只是回想就让苏佚维手指凉,谁又不是这样?死人复生这件事,不是那么容易令人接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