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nono,我可是高贵的妖精,妖精是不能随便起舞的,我连梅丽莎都没有教过,你能受我的指导,三生有幸。”
秦远歌对他这种自恋简直无语了。
“你很了解梅丽莎吗?”
安德烈啧啧坏笑,伸手撩了一下长,在冰上转出一个优美的圆。
“你想从我这里获取情报?太遗憾了,那是不可能的。”
“……我只是想问你,我和梅丽莎你觉得谁会赢?”
“毫无疑问是她。”
秦远歌虚心请教:“为什么?”
“技术上来说她目前比你多一个四周,不过你的动作完成度比她好,或者说比所有的现役选手都好,但是你有一个很致命的问题。”
“什么问题?”
“不告诉你,自己的问题都现不了,想要当冠军还是不够格的。”
安德烈坏心眼地朝她丢了个飞吻,“你什么时候意识到了,什么时候到俄罗斯来找我,说不定我那时候心情好还愿意给你上几节课,再见咯,小歌歌。”
秦远歌满头黑线。
我不是你小哥哥,我是你祖宗。
什么致命问题,我就不相信找不出来。
11月17日
格勒诺布尔
秦远歌站在酒店的阳台上,眺望远方的阿尔卑斯山,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她很喜欢欧洲的雪山。
白雪连绵,如银似玉,在阳光的照射下,和碧蓝的天空融合成一副绝佳的天然油画。
和华国水墨似的清冷不同,这里的冬天仿佛都带着一种浓重的色彩,空气中浓郁的面包香涂抹出独特的法式味道。
李潇这次不是一个人,队里还安排了另外一位教练随行,这样他再也不用像上次一样忙的脚不沾地。
“远歌,下午练习前有一场记者采访,咱们赶紧去吃饭。”
秦远歌应了,回到房间把自己的小箱子收拾好,然后拿上黑猫纸巾盒,跟着李潇下了楼。
只是两个月,秦远歌的待遇天差地别。
相机不断的咔咔响,闪光灯照的人眼睛都差点睁不开。
“请问秦选手,这是你的第二场国际赛事,有什么想法吗?”
“没有。”
“您觉得自己能拿什么名次?”
“金牌。”
底下一阵低呼,然后有记者问:“您对俄罗斯选手梅丽莎了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