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蓝回到自己房间,意识进入随身的空间中,这是自她来到云尊大6后现的福利,也是在三岁启蒙后,空间才出现的,就附着在她左胸上方的四叶草形胎记内,她来到空间中心地带的水槽边,取下几天才能凝聚出的水珠回到房中。
安蓝将水珠兑进清水中,分成一大一小两碗,喝光大碗中的水后,把小碗端到弟弟房中,一口一口喂给小萌娃。
此时时辰已经很晚,安蓝帮着嬷嬷哄弟弟睡觉哄了好久,看着弟弟漂亮的小脸蛋,安蓝感叹颜即是正义这个道理真是亘古不变,瞧瞧她刚出生时,因为脸上的毒斑,家族里人嫌狗厌的。
弟弟睡着后,她独自坐在枫荷苑正堂等着父母归来,面对父母的那一刻,小安蓝板着小脸没带能遮住脸的轻纱,她知道父母因为她脸上的黑斑愧对于她,每次当她露出黑斑面对父母时,夫妻俩对她定是有求必应。她知道这样的做法对父母不公,但她想知道究竟有什么样的隐患需要面对。
安蓝直接问她娘,凌天宗是怎么回事,娘亲和凌天宗有着什么样的过去。夫妻俩对视一眼,都知道女儿聪慧过人,瞒不住她,更不能把她当成普通小孩一样对待,于是坦言了一切。
原来叶瑾曾是个弃婴,被凌天宗宗主捡回宗门内收养,取名叶含嫣。五岁时测出天赋极佳,被当时凌天宗唯一的女长老月荷烟收为门下关门弟子。宗门大把资源砸到叶含嫣身上,奇怪的是叶含嫣的修炼度却还比不上普通内门弟子。
月荷烟想尽办法也找不出原因,更无法解决叶含嫣的修炼问题,只好把她叫来商量看能不能把宗门分配给她的修炼资源让出部分给她大师兄楚浩然,月荷烟是个一心钻研修炼的女修,跟宗门内其他人没有过多交际。
她那时已是化神期大圆满修为,担心一旦自己飞升上界后,宗门里没有人能护住这相貌美艳天赋绝佳修为却不高的小徒弟。她这个师父还在,她的二徒弟都时常因为妒忌而为难叶含嫣,叶含嫣的大师兄秉性纯良,天赋好修为高,月荷烟希望能在她飞升前把大徒弟拉入化神期修为,将来也能为叶含嫣撑起一片天。
叶含嫣二话没说同意了师傅的提议,大师兄楚浩然也因此一直感恩于叶含嫣,而她的二师姐却因此更加嫉恨叶含嫣,连带大师兄和师傅一起恨上了。
当叶含嫣进入筑基期大圆满后,无论如何砸资源给她都无法迈入金丹期,师傅不再因她出众的外貌而把她拘在长老峰,命她和门中弟子一起出外历练。她第一次接宗门任务出外历练时结识了凌天宗炼器峰峰主的独子凌烨,凌烨对叶含嫣一见钟情,回到宗门后就求他父亲替他找上月荷烟向叶含嫣提亲。
炼器峰在凌天宗内地位然,峰主凌烁是整个大6唯一的八级空间属性炼器师,月荷烟自然也看好这门亲事,可叶含嫣却不乐意,她不喜凌烨那副高高在上的姿态,对她好时都像是在施舍,双方僵持了两年最终在宗主的说和下,这门亲事才算是定下了。
那时候的叶含嫣虽身在长老峰,都知道自己遭受了宗门内诸多女弟子的羡慕妒忌,其中以她二师姐为甚,叶含嫣的内心也更加抵触这门亲事。
原本宗门计划着在月荷烟飞升前把俩人的婚礼办了,谁料月荷烟飞升来得突然,还没来得及交代点什么她就升入上界,那时楚浩然正因冲击化神期而闭关,叶含嫣担心凌烨催婚,没人能帮着她,乘着宗门里庆祝她师傅飞升一事,暂时顾及不到她,领了宗门任务出外历练,想着能拖一时算一时,也正是这一次的历练她与吕铭海相识并相互产生了好感。
两人分别后叶含嫣依旧没回宗门,而此时的凌烨已经意识到未婚妻在躲他,在叶含嫣二师姐的挑拨下,凌烨开始对叶含嫣心生埋怨。他利用凌天宗的势力追寻到叶含嫣,强行将她带回宗门并对外宣称要举行婚礼。
叶含嫣的二师姐心有不甘,在婚礼前将叶含嫣带出宗门,造成叶含嫣再次逃婚的假象,然后在宗门外企图毒杀叶含嫣,可最终她计划失败,关键时刻遇上了看清自己心意后,前来凌天宗寻找叶含嫣的吕铭海,吕铭海隐瞒身份救出叶含嫣,带着中毒的叶含嫣逃离凌天宗势力范围。
那之后吕铭海带着叶含嫣在深山中隐居了一年,养好身体后两人才回到吕家,从此叶含嫣改名叶瑾成为吕家五夫人。
安蓝听完父母的叙述后砸吧了下小嘴,说了一句:“夺妻之恨啊……这事还真不好说,要是这几年那凌烨花心又找了别人,顶多他就是找爹爹打上一架,要是他死心眼加上那坏心眼的女人撩拨,怕是得结死仇。”
吕铭海赶忙安慰女儿:“蓝儿别担心,你爷爷已经知道了一切,答应暂时帮着隐瞒,如果实在藏不住爷爷也会周旋其中的,不会有什么大问题。”大风小说
安蓝瞪着她的双灵动的大眼睛,脸上的神情明晃晃写着——你是认真的吗?
叶瑾也忙道:“蓝儿别想太多,今日娘亲已经避开了凌天宗的人,此事是凌天宗的丑事,并未对外宣扬,其他势力不知内幕,娘亲当年也极少在外行走,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
安蓝感觉已经无语了,她觉得她父母一定是觉得她是个傻子,叹了口气,安蓝背着小手回房睡去了,她算是知道这种事不是她现在能摆平的,谁让她只有三岁呢,一切交给家主爷爷吧。
殊不知主院内吕昊苍夫妻俩同样头大,当年叶瑾嫁入吕家并不顺利,安蓝她爹是吕氏家族家主的小儿子,最是受宠,但这份宠爱在他执意要迎娶安蓝娘的时候开始变了,吕氏家族家主吕昊苍和主母澹台清琴对小儿子的宠爱开始转变为又爱又恨,着实有种恨铁不成钢却又无可奈何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