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今天带朋友过来穿耳洞。”
“多漂亮的小姑娘,你可别把人家带坏了!”
“我自己想扎的。”我笑。
确定了扎的位置后,丽贝卡兴奋地嚷嚷:“我来帮她按摩耳朵!”
她帮我扎起头,用冰块敷我的耳垂。冰冻的感觉让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过了一会儿,她又用黄豆揉搓我的耳朵,一点一点捻、捏。热度从耳垂开始燃烧,很快就蔓延了整只耳朵,顺着耳根攀爬在脸颊上。
老婆婆口里哼着歌,接手。
她穿针的时候,确实不疼,只是有些酥麻的感觉。
而穿左耳显然没有右耳顺利,穿到半截稍微停顿了一下,再穿了过去。
“斯……”
“有点流血呢。”丽贝卡担心地说。
“没事,舔舔就好了。”老婆婆道,多半是在开玩笑。
而当时我和丽贝卡显然当真了。
我郁闷道:“这可怎么舔……”
丽贝卡认真道:“我来帮你。”
“啊?”
下一刻,丽贝卡便凑了过来,温热的鼻息扑向我。
她张口,含住了我的耳垂。
滚烫。
——Tobenetued
作者有话要说: 小喇叭:文《阴婚》和《爸爸的爱》开预收了。《阴婚》中长篇,《爸爸的爱》短篇。文案暂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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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疯癫
逛了一下午,去餐厅填饱了肚子,丽贝卡挽着我的手走进影院。经理在门口兜售爆米花瓜果点心,连连嚷着:“最美味的爆米花,来尝尝吧!你最亲爱的山姆制作的巧克力点心!快来买点吧!哎经济大萧条,不卖点这些根本过不下去呀!”
我们舒服地坐在柔软的椅子上,一边吃爆米花,一边等电影开始。
丽贝卡托着下颌斜斜地望着我:“这样太幸福了。”
“是啊。”我点点头,打了个哈欠,“丽贝卡,你之前都去过哪些地方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