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非整个人被震撼麻了,被这爆炸性的消息弄的人都有点傻了。
“不是。”他喃喃地问:“你咋还越说越真了…真的假的啊?”
今天可不是愚人节啊!
网球场上的小夫妻可管不上陈非的三观尽毁,正如胶似漆着。
季匪向来是最讨厌‘教别人’的人,因为他有自知之明,深知自己是个多么没有耐心的人。
包括这十天在部队里带新兵蛋子,他也觉得厌烦的很。
可今天教程见烟打球,却让他挺享受的。
还是第一次,季匪觉得教人是件好差事。
大概是因为他可以名正言顺的把人搂在怀里吧,虽然不能用力,还得装作注意力都在拍子和球的样子上。
程见烟的个子不矮,是标准的165左右的身高,但在自己面前,还是有种娇小柔弱的神态。
季匪低头,只要稍稍走神就能瞄见她衬衫领口下黑色的吊带。
紧紧贴着白皙的皮肤,胸口处痕迹明显。
……是谁让她解开了两颗扣子的啊!这不是妥妥的勾引人呢么?
季匪真是觉得又甜蜜又折磨,修长的喉结不自觉的滚了滚,在女人余光扫过来时又立刻犯怂,装模作样的盯着球场。
草,都快把他难受死了。
“怎么了?”程见烟看着他长眉微蹙,不知道为什么显得有些不悦的模样,不由得关切地问:“是太热了么?”
她也觉得热,领口的衬衫扣子都解了两颗了。
“嗯。”季匪有了个现成的台阶,当然要就着走下来:“没穿运动服真不行。”
尤其是网球这种,需要浑身都动起来的运动。
虽然他根本没怎么跑动,但是这种‘教课’要比负重跑五公里都更让他觉得难捱。
生理上和心理上是不一样的,况且如果再让程见烟在他怀里拿着拍子扭来扭去,怕是也很快就要转成生理也出现冲动了。
两个人对视一眼,很默契的放下拍子走下网球场。
总之体验还不错,会员卡办的不冤。
“老季,班长。”他们刚下来,一直盯着这边儿的陈非就放下手里的活儿跑过来了,连忙说:“我有个事儿问你们。”
“怎么了?”程见烟以为他是有什么要紧事,立刻紧张的直起身子。
“傅厦说你们结婚了。”陈非直白地问:“真的假的?!”
要不找当事人确认一下,打死他也不能信!
程见烟:“……”
“真的。”季匪淡定的咽下清水,帮着无语的程见烟回答:“结婚了。”
……
…………
“卧槽,你们闪婚?”陈非手掌心都惊的有些麻了:“不是之前在同学会上才重逢的么?这才过了几天啊?!”
“过几天又怎么了?”季匪一挑眉,很有些不服气的样子:“我们早就认识了。”
所谓的‘深厚的感情基础’就是这样的,他坚信着。
“唔,这倒是。”陈非听了这话倒是赞同的点了点头,挪揄道:“老季以前就特护着班长,这咱班同学谁不知道?我还记得你为了班长和隔壁技校那老大打架的事儿……”
“陈非。”季匪出声打断他的话,淡淡道:“你手机响了。”
他放在外套口袋里的手机铃声刚响,很刺耳。
“啊?哦。”陈非连忙拿出手机,却在看到屏幕上闪烁着的名字后愣了一下,随后对他们说:“我出去接个电话。”
但他这个招呼打的有些徒劳,因为坐在桌旁的两个人,此刻都不是那么在乎。
“什么打架的事儿?”程见烟想着陈非刚刚的话,有些疑惑的蹙起眉头:“我怎么不知道?”
季匪对陈非无意间抖搂出多年前的往事有些懊恼,听程见烟这么问,就想含糊着搪塞过去:“不是什么大事儿,我经常打架。”
所以,说着还挺自豪?
程见烟没有被他这囫囵话糊弄过去,继续问:“为了我是什么意思?”
她还没聋,当然能听明白陈非刚刚的话。
季匪精致的眉骨都绷不住的微微一蹙,还没等再找出个像样的借口,刚刚去接电话的陈非就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