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悟继续揉着弥生月的红头,&1dquo;嘁,弱小的家伙真是级麻烦!”
弥生月往下一蹲,五条悟只觉得手里一空,弥生月把自己的身体矮了下去之后一溜烟地溜了出去,伸出双手捂着头顶的红头,离五条悟远远的,免得他又来祸害自己的头。
&1dquo;你们要杀橘子不要拿我的头出气。”弥生月气鼓鼓地解下了绑着自己的红头的带,被五条悟揉的乱糟糟的红头放下来之后,顷刻变得顺畅。
&1dquo;打理头可麻烦了。”弥生月自顾自地开始绑绑头。
红色的头很罕见,刚才一顿乱揉,五条悟的手里还残留着弥生月头的手感,很柔软,很顺滑,弥生月把带解下来之后,红色的头像是泼墨一样泼洒下来,落到了小红毛的肩头上,遮住了白皙纤细的后颈,搞得五条悟的右手蠢蠢欲动——想要去揉乱弥生月的红头。
&1dquo;呐,弥生月酱怎么在这里?”夏油杰问。
&1dquo;假期出行。”弥生月说出了目前五条悟级想做的事情。
夏油杰眼角抽搐,弥生月已经开始重绑头了,五条悟不知道什么时候绕到了人家红毛的身后,伸出他的两只安禄山之爪,十根手指不安分地动作,对着弥生月刚弄顺畅的弄头蠢蠢欲动。
——级幼稚啊,悟。
饶是习惯了五条悟天天幼稚的夏油杰也忍不住腹诽。
弥生月岂能让五条悟这么容易得逞,歪了歪脑袋就避开了五条悟伸过来的安禄山之爪,脚尖向上一踮,顶直接撞上了五条悟的下巴,把人疼得直抽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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嘛,结果夏油杰完全能意料到。
这两个人就没消停过。
夏油杰眼神死地看着在院子里灵巧地躲过五条悟的爪子的弥生月和追着弥生月不放的幼稚白毛,小红毛的动作很敏捷,即使在面积不大的院子里也不妨碍她躲避五条悟安禄山之爪的动作,像是天生带有肉垫的猫科动物一样灵巧。
这俩人都级幼稚。
夏油杰想。
*
很久以前,这一带的温泉乡不像现下这么有名,在这里居住的人大多数都是穷苦的人们。
这一带有一座保留至今的古老桥梁,规模不大,只是被架在一条小河上,河岸的两边长满了芦苇,只要有风吹过,丛生的芦苇就会出沙沙的声音,芦苇丛也会像浪花一样翻滚起来。
那条小河在层层叠叠的芦苇丛遮掩下,一直延伸到山林里,孤零零的桥一直架在小河上,奇迹般地没有随着时间流逝而腐朽。
据说每到夜半时分,会响起沙沙沙的声音,像是女人在河边洗豆子的声音。
弥生月眨巴眨巴眼瞳,看着提着手提灯的五条悟,黑夜里亮着的灯火,白dk鼻梁上架着一副墨镜,墨镜在黑夜里流淌着冰冷的光,硬是把五条悟五官精致的脸照得阴渗渗的。
&1dquo;为什么是洗豆子的声音?”弥生月举手问。
&1dquo;当时的妇女大多数会在桥下洗豆子,但是自从江户时代末期,攘夷运动兴起之后,那座桥下的河岸就变成了临时处刑地。”夏油杰笑眯眯地给弥生月解答,&1dquo;据说现在洗豆桥下,还有不愿意离开的亡魂在洗豆子哦。”
&1dquo;亡魂又不吃饭,他们把豆子洗干净了也没有用。”弥生月一点也不害怕。
五条悟把手里的手提灯往榻榻米上一放,推了推鼻梁上的小墨镜,&1dquo;这是深夜鬼故事的套路。”
&1dquo;你们睡不着?”弥生月觉得自己好想明白了,转头看向五条悟,&1dquo;你是不是怕鬼?”
&1dquo;老子才没有!”五条悟瞪着眼睛反驳。
&1dquo;那就不要半夜三更拉着我跑到弥生月酱的房间里来讲故事啊。”夏油杰扶了扶额头,眼底下是淡淡的淤青。
&1dquo;鬼故事就是要一起讲才好玩嘛。”五条悟拍着大腿儿说。
专职是祓除咒灵的咒术师,居然怕鬼,弥生月觉得级神奇。
&1dquo;嘛。”夏油杰揉了揉眉心,驱散了一点点困意,&1dquo;如果只是个鬼故事就好了。”
&1dquo;有咒灵?”弥生月开口。
五条悟抱着胳膊开口,&1dquo;这一带的人们对鬼神怀有敬畏,再加上洗豆桥下曾经被用来作为处刑地,负面情绪浓厚的地方一般容易滋生诅咒,诅咒转化成咒灵。”
&1dquo;前几天「窗」监测到了咒灵的波动,但是地点并不明确。”五条悟说,&1dquo;有几个人不远千里地跑来山梨县泡温泉,泡完温泉就死了。”
弥生月:???
弥生月:&1dquo;&he11ip;&he11ip;我今天也泡了温泉,你俩也泡了,那我们会挂掉吗?”
&1dquo;有可能哦。”五条悟嘿嘿嘿地开始吓唬弥生月。
&1dquo;哦,那我要写遗书。”弥生月内心稳如老狗,&1dquo;我的墓地一定要离你远一点。”
五条悟撇了撇嘴,&1dquo;老子才不会死翘翘,死翘翘的是你这个小红毛。”
&1dquo;那我的墓志铭要刻上&1squo;五条悟和狗不得参拜’这句话。”弥生月死鱼眼,她才不要下地了还能看到五条悟在她的墓前撒欢。
这天没法聊了,于是他们打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