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可以继续。
&1dquo;弥生月在背着我偷偷做坏事。”五条悟仰头蹭了蹭妻子的额头,白色的大猫咪出了满足的呼噜呼噜声。
&1dquo;是光明正大的早安吻。”弥生月认真地纠正自己的猫。
白色的大猫咪闭着眼睛呼噜呼噜,没有半点打算起床的意思。
&1dquo;早安吻,我还要。”弥生月仿佛看到了一只呼噜呼噜撒娇的大猫咪。
弥生月顿了顿,目光落到使劲儿地朝她眨眼睛的猫咪脸上,认真地思考了一会儿,在心里敲定主意,&1dquo;太阳晒屁股了,快起床。”
不能亲。
直觉告诉她,如果随了他,今天早上就别想按时起床了。
明亮纤薄的阳光斜斜落进了教师宿舍的地板,枯脆的落叶在沙沙的风声里埋头奔跑,呼啦啦跑进了室内。
空气里陷入了静静的沉默。
微微颤抖的眼睫宛若雪风里伶仃的梅枝,剔透的苍蓝色眼睛氲氤上薄薄的水雾,连翘起来的梢似乎都耷拉了下去。
白色的大猫咪伤心得要命。
无形的箭矢正中心脏,弥生月的良心遭受到了强烈的谴责,坚定的信念摇摇欲坠。
弥生月深吸一口气,认真地看着白色的大猫咪,表情还带了点严肃,&1dquo;就一下&he11ip;&he11ip;”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环在腰间的手松了松,一只手抬起,放到了她的脑袋上,手心贴着她的后脑轻轻摩挲,红色的丝乖巧温顺地蹭在温暖的手心里。
弥生月怔愣了一下。
托着她后脑勺的手用了点力气,温热的呼吸迎面扑了过来。
落在嘴唇上的温度柔软又温暖,还带着泌人心脾的甜腻。
钟面上的秒针不紧不慢地旋转,时间落下滴滴答答的雨声,阳光把玻璃窗照得透亮,灰尘在剔透单薄的阳光里浮动。
空气里萦绕窸窸窣窣的布料摩擦声,红色的头蜿蜒在被褥间,宛若上好的丝绸。
呼吸变得沉重,视野骤然变化,一瞬间,室内的天花板映入了视野之中。
身上的重量增加,隔着胸膛也能听到心脏起搏的声音,神经本能地绷紧,手指下意识地收拢,没过一会儿,五条悟肩头的布料就被抓得皱巴巴的。
温热的感觉像是春日湖面泛起的涟漪,暖融融的,懒洋洋的扩散开来。
收拢的五指紧紧地攥着手里的衣料,柔软的被褥托起红色的长,弥生月仰着头,琥珀色的眼瞳弥漫起了薄薄的水雾,失去焦距之后,迷离朦胧。
朱红色的嘴唇微微张开,微微喘息,唇舌泛着明亮的水光。
宽厚的手心贴上了纤细的腰肢,隔着薄薄的睡衣,对方手心温度源源不断地传入,手心一路下滑,弥生月攥着衣料的手指也不断收紧。
攥着五条悟肩头布料的手指慢慢地松开,手臂微微抬起,双手环在了五条悟脖子上。
意识在温热的狂潮里沉没,迷迷糊糊听到了稀碎的鸟鸣,慢悠悠的风声。
太阳慢慢地爬上了山麓,清越的鸟鸣回荡在笼罩山林的半圆苍穹,阳光恍若静止。
小半张脸埋进了枕头里,冷冽的青松混着糖霜一样的甜腻气息钻入鼻腔里,弥生月睁着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浴室的门,趴在被褥间宛若一条红色的咸鱼。
琥珀色的眼珠转动了一下,目光落到床头的闹钟上。
黑色的秒针还在旋转,一边转一边出滴滴答答的声音。
弥生月偏了偏头,整张脸都埋进了枕头里。
——结果又弄到了中午。
五条悟从浴室里出来就看到了鸵鸟一样把头埋进被窝里自闭的妻子,心里痒痒,抬脚绕过挡在面前的家具,一路绕到了床边,把人从被窝里挖了出来。
手掌摸到腰肢,掌心贴着侧腹慢慢地按摩起来。
身上黏黏糊糊的,弥生月动了动腰肢,酸软的感觉宛若蛇一样缠绕在腰肢上。
她侧了侧脑袋,把脸埋进了五条悟胸口继续自闭。
&1dquo;时间很晚了哦。”五条悟低下头,在她的耳边轻声细语。
弥生月鼓起腮帮子,琥珀色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像极了一只生气闷起来的猫儿,热的五条悟心里痒痒,忍不住低下头去亲了亲她的眼睛。
弥生月哼唧两声,&1dquo;我要起床啦。”
&1dquo;再等一下。”五条悟抱着人不肯撒手,仿佛一只沉迷猫薄荷的大猫咪,抱着人使劲儿地蹭蹭。
黏黏糊糊了半天之后,这人才放过她,让她起床洗漱。
两个人原本计划着要一起回五条家,按照原定的计划,白天就能回到本家,被五条悟这样一搞,生生拖到了中午才动身,临近傍晚才达到上京区。
五条悟的老家五条家坐落在京都,古老繁华的古都汇聚了大量的咒术师家族,被圈内人称之为&1squo;咒术圣地’。
五条家所在的地区远离热闹繁华的都市,位于京都府京都市上京区,鸭川宛若一条长长的丝绸,沿着东部缓缓流过,祭祀五条家先祖学问之神菅原道真的北野天满宫就位于这一带,据说在每年2月25日的梅花节,北野天满宫神前会供奉红白梅花,举办茶会,全天庆祝。
据说上京区的梅树非常漂亮。
&1dquo;梅花好看吗?”
电车玲玲当当地沿着铁轨滑向远方,穿着制服的女子高中生,拎着公文包的上班族,背着背包的旅客,在晃动的车厢里挤作一团,活似罐头里挤在一起的沙丁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