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兰夕惊讶地大喊一声,捂住了嘴。
“死了?上吊?宇菡?”大炮不可置信地问道。
小伍点点头,“唉”了一声,咬咬牙,痛苦地说道:“从上上周,她死的第二天开始,我天天都会梦到她,直到现在。在上周三,我竟然见到了她,卧槽!我竟然见到了她,就在学校的操场上,我拔腿就跑,她一直跟在我身后,最后跑到校门外才甩开她。回去我就病了,前天刚好点儿,唉……”
“你确定你见到了?”大炮瞪着双眼问道,不过那眼睛是怎么瞪都大不了。
小伍使劲儿点了点头,回答道:“确定!十分确定!”
大炮摸摸脑袋,看看其他的人,“呵”了一下道:“我说你怎么前些天说闹鬼被吓着了,还不去上学呢,别瞎想了,怎么可能,还真能有鬼。”
我们几个全都默不作声,我和子淮就不用说了,何况他现在还趴在桌子上,无法言语。兰夕也是亲身经历了微笑公寓,算是见过点儿,霍政义嘛,应该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大炮见状,左看看右看看,现我们还是不吱一声,疑惑道:“你们?你们都觉得是真的?有鬼?”
兰夕拿起酒杯喝了一口,往椅背上一靠,说道:“嗯,我信,我可是过来人,孔德上次给我那儿处理的时候,我亲眼看到了凭空出现的血。”
大炮点了一根小熊猫中支,闻言扭头看向我,也不做声。
我撇撇嘴,说道:“嗯,子淮跟我又去了一趟,她家那玩意儿还挺厉害,弄了半天。”
“卧槽,你快给我讲讲,怎么都没跟我说过!我以为那就是个去她家的借口呢,快快快!”大炮一听,立刻兴奋起来,抽了一口烟,赶忙催促道。
我坐直身子,喝了口热水,看着他们好奇的样子,缓缓说道:“这有什么好说的,兰夕家的事儿,没经过她同意,怎么能讲。”
兰夕听到我话,使劲儿摇了摇我胳膊,劝道:“我也想听听,你讲吧,没事,都过去了。”
我笑着点点头,应了声“好”,便把那凶煞的事从头到尾详细地复述了一边。
讲完以后,不见有人说话,扫了一圈现都在呆,明显是意犹未尽,还在回味着那“灵异故事”。一定是我口才的出众,讲得太过精彩绝伦,让人们有了身临其境的感受。
“我嘞个去,这么悬乎么,怎么不叫我一起去看看,真是!喝一个!”大炮感叹着说道,自个儿喝下去一杯,继续起了呆,看样子还在想象着那大战凶煞的情节。
“哎呀!孔德,原来这么危险!你都不告诉我……谢谢你……”兰夕看着我说道,眼神中充满担心和感激,还带着一丝淡淡的醉意。
我心中一暖,嘴角歪着笑了一下,装模做样地说道:“不用谢,小事儿,都过去了。”
霍政义看看子淮看看我,翘起大拇指赞叹道:“去……厉害,原来子淮哥这么骚哦。哥,真没想到,你还经历过这事,我之前以为你就是爱好这些,随便看看呢。”
我“淡定”地轻轻摇了摇头,心想:“要是他们知道了杭州和南京的事,还不定会多么惊讶呢。”
小伍突然端着分酒器站了起来,一口喝掉里面的半壶酒,激动地恳求道:“孔哥,孔哥,弟弟求你了,给弟弟也处理处理吧,我这半个月被折磨的要疯了,学校也不敢去。”
这一出给我整得一愣,我看看酩酊不醒的子淮,想了想最近的经历,难不成如今还不济当初孤身去公寓么,想到这儿双手一拍,道:“成!没问题!”
喝了酒,确实容易冲动……
“嘿,这有意思了,赶早不赶晚啊!哥儿几个现在就去呗,正好我也想见识见识,凡事儿不得亲眼见见么。”大炮顿时来了兴致,拍着桌子亢奋地说道。
“现在?”我又是一愣,这也太快了吧。
“走吧,哥,我也想看看,刚来就赶上这事儿,这是缘分,我那包里还有些物件儿呢,能用得上。”霍政义也兴奋起来,神采奕奕地劝道,他不是如此性格啊,看来这酒精果真是出事的源泉。
“物件儿?什么物件儿还呢还能用上?”我好奇地问道,之前可没听他说过什么。
“爷爷,我爷爷给我的,让走哪都带着。这四年,他一直在反反复复地教我《商君书》和《韩非子》。”霍政义简单地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