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抱起孩子坐到自己身上,亲昵的揉了揉被冻的红彤彤的小耳朵。
星悦见到多日未见的妈妈,目不转睛,怎么看也看不够。乌黑的眼睛里盛满了小星星。
孩子的内心总是纯洁的,喜欢十分便要表现出十分。
但小孩子的好奇心同样旺盛:
“妈妈,你的脖子怎么啦?”
“……”
伍月听着老脸一红。
很好,宝贝你现了华点。
常晏清童言当前依旧面不改色。
“虫子咬的。”
星悦的小脸皱成了一团:“妈妈,家里有虫子吗?”
她害怕虫子。
“没事,已经被妈妈赶跑了。”
可以说是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了。
伍月忍不住噗呲笑出了声。
星悦却完全信任她,妈妈说是虫子那肯定就是虫子。
“星悦给你亲亲就不疼了。”
虽然她很害怕虫子,有点下不去嘴,但是妈妈都被虫子咬了,很疼的样子。
她的心疼大过于害怕,真的倾身想要去亲一亲布满痕迹的地方。
伍月一个箭步上前撸起了孩子放到地上,打她走了:
“星悦,去把自己的包包放到房间收拾好。”
谁也别想吃我老婆豆腐,就算你是我女儿也不行!
“好的妈咪。”
常星悦听话的噔噔噔跑去客厅拿起小书包回了房间。
常晏清哭笑不得:“孩子的醋你也吃。”
眼神不似责怪,摆明了是一种无奈。
伍月斜了她一眼,仿佛在告诉她:你说呢?
被她此举逗笑,常晏清伸缓缓出手——
伍月瞧着她抬起的手,怕她够不到——
特自觉的弯腰低头把头凑了过去。
常晏清轻轻揉了揉她的顶。
“幼稚。”
伍月抓住在她头上造次的手,亲在了她的掌心。
常晏清便看到整张脸埋在她的手上。
接着手心一片润湿。
睫毛像一把小刷子挑动着她有些敏感的神经。
让人心悸。
“我就是幼稚。”
一切又戛然而止。
伍月像一个恶作剧得逞的孩子,把人撩拨的心痒难耐,再潇洒的转身离开。
“我先去给你做饭啦。”
常晏清紧了紧尚留存感觉的右手,倍感头疼。
我好像养了两个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