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次美梦成真,佳人在怀。
凭空消失了数日之后,这美妇人突然现身,那一身素白衣衫,那端庄典雅的玉容,眉梢眼角中蕴含的淡淡情意,让沈烈不由得喜出望外。
一番纠缠,耳鬓厮磨。
午夜时分。
干净整洁的上房中伸手不见五指,而沈烈坐在椅子上,强迫李常氏与他叠坐着,略有些急促的喘息中,极尽温柔。
清浅的吮吸着,交缠着,常年独守空闺的美妇人经不起撩拨,李常氏便觉得好似魂魄飞了起来。
仰着白皙的脖颈,丰盈柔软的身子瘫软着。
黑夜中。
情意如潮水般涌来,却又紧咬着牙关,生怕自己叫出声来,让外头不时经过的房客察觉。
可越是如此,那惬意的感觉便越是强烈,让她无地自容,本能的出了咿咿呜呜的呻吟声,娇怯怯如二八年华的痴缠少女。
起起伏伏中。
五更天的时候,二人便在客栈的床榻上拥在一处,任由淋漓的香汗布满了柔软的香肌。
娇喘着。
李常氏媚眼如丝,呢喃着:“真是个……小祖宗。”
沈烈哑然失笑。
他可不是什么柳下惠,男欢女爱本就是你情我愿。
春宵苦短。
却不知何时,鸡鸣三遍,东方露出了鱼肚白,二人便赶忙翻身坐起,各自整理好了衣衫。
穿上了官靴。
沈烈便斜靠在床榻上,瞧着这美妇人盈盈走到了梳妆台前,用那纤纤素手取出了一盒胭脂,一盒粉黛,在娇媚的脸蛋上轻拢慢捻。
一边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着。
“噗嗤。”
李常氏忽然想起了什么事,小嘴儿一抿,便笑着道:“沈大人的期票生意……这两天可是真火热的很呐。”
瞧着她笑颜如花。
明眸善睐。
沈烈便洒然一笑:“大赌伤身,小赌却是怡情,总镖头若是荷包里带着银子,大可以开上两张,规费,税费,保证金……减半吧。”
李常氏微微错愕,不由得大娇嗔道:“沈大人可真是好没良心,穿上裤子便不认人了么!”
这么大的便宜都让你捡了,老娘都放下了面皮不要,给你当外室了,来买你的期票还要交保证金呀?
沈烈略有些尴尬,却面不改色道:“公是公,私是私,怎可混为一谈?”
梳妆台前。
李常氏早已笑完了小蛮腰,抛了个嗔怪的美艳过来,那丰盈弹跳处也跟着抖呀抖的。
她是个极为传统的女子,自然不会去玩什么期票,她满脑子只想让平遥李氏成为豪门,然后开枝散叶。
却又按捺不住心中惊奇。
想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