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戚他爸来找他了,还威胁他,让他给钱呢,真是太坏了!】
“剧情里怎么没有关于他爸的剧情?”
【毕竟越戚只是个炮灰嘛,原本的剧情对他描写当然很少啦。】
沧洲对这不靠谱的系统彻底不抱希望。
越戚反应这么激烈,这极有可能就是他的心结,如果解开他的心结,他应该就不会崩坏了吧。
沧洲暗自做好了打算。
寂静无风的夜,天被厚厚的云压着,不见星月,昏黄的路灯下,映照出一抹颀长的影子。
戴着黑色鸭舌帽的青年在如同废弃的房屋之间穿梭,步伐极快,手里提着的黑色皮箱在路灯下隐隐闪着光泽。
在他身后的角落阴影处,一个身材纤细的女人默默注视着他。
【这孩子也太傻了吧,还真去给那个人渣送钱。】
沧洲目光还停留在青年的背影,语气玩味道:“他可不像是会送钱的人。”
越戚给她做的晚饭是加了安眠药的,他亲眼看着她睡去,才悄悄从家里出来。
以为这样就万无一失了吗?
沧洲似笑非笑。
越戚已经走到了一个破烂的筒子楼里,二楼亮着微弱的光,在一众黑暗里显得有些突兀,不是他记忆里,总是黑洞洞的模样。
他把脚步放轻,慢慢走了上去。
门没锁,老旧的木门轻轻一推,就出“吱啦”的声音,在空旷的楼层显得尤为刺耳。
房间里混乱不堪,家具全部蒙上了灰,是很久没住人的样子。
过了十几秒,房间里面传来声音,越戚警惕地望过去,房间里露出越二皱巴巴的脸。
反手关上门,他不满道:“来这么晚,我还以为又是那些人来找我。”
那些人,想必就是催他要债的吧。
他有记忆起,男人就在四处躲着那些人,没想到这么多年,他倒还是老样子。
越戚扯了扯嘴角,把箱子放在地上,皮质的箱子出沉闷的声响:“你要的钱,点点数吧。”
男人搓搓手,眼睛放光地打开箱子。
箱子里面满满当当的,一捆捆,
全是冥币。
越二不可置信的抬起头,意识到自己被耍了。
背后身影突然压过来,越二只能感觉到一阵轻微的风。
脖子被抵上冰凉,他不敢再动弹,提高嗓门道:“你想干什么?你要是敢乱来,你也好过不了。”
越戚压根不在乎,拿刀的手极稳,睥睨道。
“放心,没有人会知道的,在这里,一不小心死掉,不是很正常吗?”
就像他母亲一样,死的那样正常。
越二听到那两字,开始起抖来,目光望着越戚,像要喷出火来。
“不是我,不是我杀的……疯子,你是个疯子,是你,全都是因为你!”
越戚笑了笑,手上稍微用力,越二的脖子上就多出了一道血痕,语气诡谲。
“所以为什么还要来干扰我的生活呢,安安分分地待着不好吗?你看,都怪你,现在大家都不开心了。”
越二想挣扎,下一秒,整个身体被压在充满灰尘的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