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他咬着唇忍耐,那里却像被电触了一般麻烫。
直到他终于耐不住地低声哈了口气,像是热得受不了一样,可这明明是寒冬腊月,呼出的气一瞬间成了白雾。
他的声音不算小,沧洲一定听见了。
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他更是无地自容般缩了缩,声音低哑道。
“师父,我想下来,我的腿不疼了,真的不疼了。”
低低的声音透着哀求和刻意的隐忍,沧洲的唇愉悦勾起。
“放心,为师不累,徒儿的身体才是最重要的。”
沧洲确实不累,走了这么长一段路,她的额上却不见汗珠,说话的声音也平稳得不似在走路。
沧洲的手平日里都是带着凉意,今日却像是一团火,被触碰到的地方都要燃起来一般。
季阙耐不住地扭了扭身子,想将臀从沧洲手上挪出去。
沧洲感受到他在自己手上磨过来磨过去,自然也有些心火难耐。
遂毫不客气地用手拍了拍那不老实的柔软,力度并不算小。
“别乱动,等会摔下去了。”
季阙没有回话,此时整个人都僵硬起来,半晌才重新埋在沧洲脖颈处,不再动弹。
沧洲疑心是自己打重了,给人疼得不想说话。
走着走着,却感觉到他反应明显的某处,尽管他刻意地弓起身,却还是被沧洲察觉到。
再结合他刚才的反应来看,沧洲瞬间明了,原来他喜欢这样的?
是自己之前都太温柔了吗?
走回家,沧洲刚把他放在床上,他就用被子把自己完全裹住,在被子里闷闷道。
“徒儿自己歇息片刻便好。”
沧洲知道再逗下去,可能真给人弄得羞愤欲死了,于是十分体贴地说道。
“那为师先出去了,你若是有什么不适再叫我。”
直到听见脚步声完全走远,回到隔壁的房间,他才把自己的脑袋从被子里放了出来。
脸上竟已全是潮红,眼里更是含着一汪水光,呼出的热气在空气中变成白雾。
他怎能如此不知羞耻,在外面竟然就……
他平日很少顾及情欲之事,自然也不知道自己为何反应如此之大,只是打一下,就成了这般模样。
季阙暗暗骂自己毫无羞耻之心,却也害怕沧洲是否察觉到。
片刻,他将手放进被子里,并不算熟练地动作,声音在房间里低低响起来。
最后之时,嗓子里竟是无意识吐出“沧洲”二字。
知道自己说了什么,他的身子一下子僵住,连手都忘了拿出来。
他在做这种事的时候,叫了沧洲的名字。
他怎么可以?
巨大的羞耻感将他整个人淹没。
难道他真的爱上了沧洲?
可他……可他又怎么配喜欢她呢?
他这样低劣的人,偶然被沧洲捡到已是万幸,他却忍不住对她生出这样的心思。
他将脸埋在被子里,久久难以平复自己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