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太顺口,他差点将后面的“大晋危矣”四个字说出来。
“……”殷老爹被噎住,他以往怎么没有现易老狗有做反贼的潜质?
计划听着可行,但这事可是拿他宝贝闺女做赌,如何也不能答应。
赵译是只小兔崽子,难道易鹤安就不是个小狗贼?
他闺女这是前有狼后有虎,夹在中间,可怜见的。
紧接着殷老爹拒绝三连,“不可能!我拒绝!你去死!”
“你这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你不愿意,我还不乐意呢!”易老爹也怒了,“搞得我愿意牺牲我儿似的。”
当晚,易家、殷家两位巨头谈话不欢而散。
那厢,并不知道自己在老爹眼里只是有点小聪明的殷呖呖,想着易鹤安今晚还会不会来给她送吃的。
她陡然一抿唇。
不对,她怎么还能想着易鹤安给她送吃的?!
易鹤安怎么看都像是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关键她真的吃掉了杏核酥!
居然如此掉以轻心!
万般告诫自己切不能再被吃食迷了心窍的殷呖呖,在易鹤安送来河捞面时,真香……
她蹲在门前捧着碗,狼吞虎咽,稀溜溜的吃面声传到易鹤安的耳里,顺道儿还打了个小饱嗝。
易鹤安唇瓣抿着,这到底是一天没吃饭,还是十天半个月没吃饭?
许久不进食猛然胡吃一顿,怕是要伤了身子,叹口气,提醒地,“你吃慢点。”
他这不提醒还好,一提醒殷呖呖差点被呛死。
“你怎么还在这里?”她捏着筷子,弱弱地问。
怪她饿得太久,专注河捞面,心思根本没在易鹤安动静上半分。
“你无脑吗?”被忽视存在的易鹤安扯扯嘴角,“我若是走了,你的碗筷留在屋里霉吗?”
殷呖呖咬牙想怼回去,他才无脑。
可念在昨儿的杏核酥,还有今晚的河捞面,就大人有大量的原谅他一回。
“算了,我就当你在夸我好了。”她轻哼一声。
易鹤安:“??”这是饿傻了?可惜,本来就不很聪明。
殷呖呖知道易鹤安笨,听不懂,筷子敲了下碗,“你去问问人家,什么是无脑就知道了。”
说罢,继续吃面,将面汤都喝得干净,眼看又要打个小饱嗝,急忙用手堵上咽了回去。
抹抹嘴,将碗筷推出去,揉揉自己蹲得麻的腿。
易鹤安低头看着空空荡荡的碗底,“殷呖呖,你饿死鬼投胎吧?”
“你管我。”她羞恼地哼了一声。
他捏着碗边,忍了一会儿,“吃饱了吗?”
“八成饱吧。”殷呖呖摸摸肚子,老实地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