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毓忻一脸遗憾。
林徽末用力地拍了拍床，道：“别闹，说正事呢。”
杨毓忻轻笑出声，弯起的眉眼里满是温柔。
林徽末努力忽略耳廓处不断攀升的温度，一本正经地将他这边的情报与猜测说给杨毓忻听。
杨毓忻听得很认真，时不时还应和一句。
其实这样的情报交流等杨毓忻抵达J市再说就行，没必要现在就说，只是昨天林徽末因为身体缘故，没有跟杨毓忻报个平安。现在借视频的机会，说是情报交流，其实就是让杨毓忻看看，他现在很好，他不必担心。再者，虽然有系统369411的传话，林徽末也想自己亲眼确定一下杨毓忻那边状态如何。
需要交流的情报很快就说完了，林徽末看着近在咫尺却又远在天涯的杨毓忻，陷入了沉默。
说思念？
太黏糊了，满打满算，他们这才分开了一天不到的时间。
直接挂掉？
有那么一点舍不得啊。
正犹豫间，林徽末却见投影中的杨毓忻倾过身，盛极了的容颜一下子在他眼前放大。
林徽末蓦地瞪大了眼睛。
薄唇轻轻地吻在了林徽末的唇角上。
没有往日里温热的触感，那是因为投影终究是投影，并非真实的人。
但林徽末的耳朵还是一瞬间烧得通红。
相恋数百年，结成道侣也有五年的时间，什么都做过，但林徽末每每面对杨毓忻的亲昵时还是忍不住臊得慌。林徽末觉得，这大概是因为道侣生得太好看的错，绝不是自己脸皮太薄的原因。
对，不是他的错。
林徽末涨红了脸，故作镇定地动也不动，一双眼角微微泛起红色的桃花眼直直地看向杨毓忻。如果不看颜色，只看表情，林徽末这模样可以说是很落落大方了。
奈何，一些控制不住的颜色变化暴露了林徽末的小心思。
杨毓忻看着这样的林徽末，就像是心脏被谁捏了一把，那酥酥麻麻的感觉直让杨毓忻眸光渐深，若是林徽末人在身边，他早就将人扣在怀里放肆一回了。
这个世界的飞行工具还是太慢了。
杨毓忻深深地看向林徽末。
下一刻，林徽末动了。
林徽末抬起头，用力地亲，哦不，撞了一下投影中杨毓忻的脸。鉴于投影终究只是投影，林徽末这一撞并没有造成什么伤害，却让杨毓忻微微睁大了眼睛。不待他开口说什么，眼前的投影就黑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