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演变得太过突然,因为这个变故,房间里顿时陷入了迷一般的安静中。
三秒后,除了我和何澄以外的围观群众,纷纷鼓起了掌。
我挣扎。
无果。
“啊,我错了。”
一秒认怂,大概就是我这样吧,可怕的是我现在背对着她,还看不到她的表情。
好在这个对付没有持续持续很久,我还想着是否要哭天喊地地求饶时,她就放开了我,还顺便给我整理了一下我的衣服。
等我重坐好,她偏头看我,一脸调戏我后满足的笑意,整理我头的同时勾起我的下巴,问:“还敢不敢。”
这四个字,被她咬的很轻很普通,旁人听着,只觉得她在与我闲话家常。却不明白,她每次说这样的话,都是这样的语气。
就比如她说,“周小以,我是真的很喜欢你。”这句话时,是在厨房,是一边剥着蒜一边说的,说完拿刀一拍,继续说:“既然觉得我这么能干,要不要一直和我在一起。”
真是一个感人的,带着蒜香的表白啊。
还比如,那日我牙龈疼,她可以当着我表弟表妹的面,从容不迫地说:“我喂你,可能就不疼了。”吓得我差点没被口水呛着,还好弟弟妹妹们沉迷手机游戏,不吃狗粮。
但这样的风格我真是很受用,特别是在这种公众场合,不被重视的调戏,特别带感。你看冯江那家伙,就完全没理会我们,边刷着微博边乐呵呢。
突然的心情好坏,总是很让人迷惑,回去的路上,我高兴地快要飞起来,要不是她牵着我的手,我可能就要上天了。
夜幕降临,不觉着饿的我们在漫无目的地走,大概是我蹦跳的时间延续地太过于长,何澄终于忍不住把我拽了过去。
我咚的一声撞进了她的怀里,站好后对她嘻嘻笑。
她被我传染也染上了笑意,搂住我的腰,问:“怎么这么高兴?”
我笑得更欢:“是啊,我怎么这么高兴。”
她失笑:“是我在问你。”
我长长地啊了一声:“大概是因为有你在我身边吧,有你在身边,怎么样都高兴。”
她听后挑眉:“酸不酸。”
确实挺酸的。
但有什么办法,如今的我,每天起来便张口被喂一口糖,能不甜,能不酸吗。
我将手覆在她的手背上,抠了几下她的指甲盖,“有个问题。”
她随即:“嗯。”
我边走边看她:“昨天睡觉前,我深深想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