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喏，给你的！”
少年接过，看了一眼少女，不由得有些感慨“和你为敌的人，不知道会有多少人被你的外表欺骗。”
“切，我最讨厌以貌取人的人了！”少女撅了撅小嘴，小声地嘟囔着。
“能问你一个问题吗？”罗鑫低垂着脑袋，声音有些沙哑。
“嗯哼——问！”
第61章合作愉快
“之前。。我是说在知道真相之前，为什么在那种情况下你还笑得出来？”
罗鑫不明白，难道她一点儿被冤枉的委屈和愤怒都没有吗？
聂小沫瞥了他一眼，少年依旧一副阴郁的模样，可目光中却多了一丝与以往不同的东西，那是迷惘。
聂小沫摸着下巴想了一下，认真回复道。
“笑，其实它本身只是一种表情，很多时候都无关心情。”
“我笑，并非是因为没有怨怼，只不过是不想让这种负面情绪主导我的行为。惊涛之中无游鱼，盛怒之下无理智，只有保持冷静，才能做出最合理的判断。”
说着这话的时候，聂小沫的表情很是认真，明亮的的眸子也泛着光泽，清透得仿佛一眼便能看到底。
聂小沫看了一眼罗鑫若有所思的模样，不由得笑道“罗鑫同学，笑带给人的力量，有的时候可是会乎想象的。”
罗鑫听着聂小沫的话不由得有些愣。
笑带给人力量。。这么虚无缥缈的事情。。
罗鑫的眼神暗了暗，以为聂小沫不过是在敷衍他。
但是在将来的某一天，他却现，原来当初那个让自己投靠她的女孩，那时候说的话并不是在敷衍自己。
笑，是真的可以让人拥有继续生存下去的勇气和希望。。
但是，他现在却还不明白。
聂小沫带着录音离开杂物间。
在离开之前，她看着罗鑫，笑道“交易达成，合作愉快！”
罗鑫捏着信封，藏于刘海下的目光，凝望着阳光下的渐行渐远的人。
操场上时不时传来少年们的欢声笑语，朝气蓬勃的气息在胜兰的上空经久不息。
罗鑫收回目光。他不喜欢阳光。
也不喜欢活在阳光中的人。
因为太过温暖。。会让人忍不住害怕。
他不想去奢望。。
活在阴冷黑暗中的人，一旦见过了阳光，那就再也不想处于黑暗。
可是到了最后，又有多少人能真正从中逃脱呢？
罗鑫捏着信封的手掌越地收紧，泛白的关节彰显着内心的挣扎。
他的父亲是个赌鬼，母亲又是个拜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