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希言跟着去看过,也很喜欢,席樾就跟人定了下来。
她的东西不算多,网上买了一些纸箱,收拾之后,在席樾的帮忙下,分了两三趟,就搬去了居,并把现住房子的转租信息挂到网上,没多久就找到了下家。
之后,席樾回了一趟深城,回去打包自己的东西,并且委托蒋沪生帮忙转租。
蒋沪生嘴上嘲讽他真会折腾,实际也出了不少力。
相比较,席樾的东西就多得多,尤其电子设备,邮寄过去,保价费都花掉不少。
之后,收快递、收拾房间、请人做深度保洁,又花去一些时间。
等完全安定下来,已经是一周之后了。
住处黄希言很满意,有厨房可供她心血来潮的时候做一顿饭。
理论上应当家务平摊的,但是席樾完全不对她做这方面的要求。
事实上,她现在才知道,有时候画画累了,席樾会把打扫当做休闲的方式,因为纯粹的不用动脑的体力劳动,有助于他放松。
&he11ip;&he11ip;真的是个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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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希言实习的工作室,举行创办三周年的庆祝活动,晚上小组出去团建。
她给席樾打过招呼,但散场的时间,还是比预期晚了半小时。
上车之前,给席樾了条消息,告知他自己二十多分钟就会到家。
黄希言跟同组的几个同事,是坐组长的车一起回去的。组长已婚五年,在备孕,晚饭时唯一逃脱喝酒的人,就自充当了&1dquo;车夫”。
按照顺路的顺序,组长先送回了其他同事,最后剩下黄希言。
组长也就是黄希言的带教老师,性格敦和又幽默,业务能力也很强,从来不摆前辈的架子,遇事也总是第一个顶在前面。
因为车上只剩下自己一个人,出于不让组长真觉得自己是司机的礼貌,黄希言挪到了副驾去坐。
组长笑问黄希言:&1dquo;大半年实习下来感觉怎么样?不准备撕三方吧?”
黄希言也笑了,&1dquo;我还想问您,我平常实习有没有什么需要改进的地方。”
&1dquo;担心转正啊?问题不大,领导都满意你。好好干,只等你毕业。”
黄希言得到肯定,由衷笑了。
组长又说:&1dquo;崇城离南城近,一般大学生能去崇城的就都过去了,这边挺难留住人。你愿意继续干下去,未来肯定机会也多。只是做媒体行业,工作强度肯定不低,刚起步必然要吃一点苦。”
黄希言笑说:&1dquo;我不怕吃苦。能自己挣钱,经济独立,一直是我的目标。”
&1dquo;你们现在的年轻人,少见你这么踏实的。”组长看她一眼,&1dquo;不过如果有什么困难,尽管提,工作室很人性化,不行我这个做老师的也能提供帮助。”
黄希言觉得这番话怪莫名的,片刻后,意识到,组长是不是当她家里经济条件比较困难&he11ip;&he11ip;她哑然失笑,没拆穿这份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