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有道理。
简宁鼻尖嗅到的都是他身上令她舒适的味道,她哼唧两声。
“我没有胡脾气,都是因为你想给人惊喜,又不避着三筒,他和我告状,你躲躲闪闪,我能不多想吗?”
“是,我的错,以后一定注意,”俞渊坦然承认错误,又突然话音一转。
“不过,宁宁,你是在吃醋才生气的?”
简宁耳朵已绯红,脸颊也在烫,她否认,“没有啊,我怎么会吃醋!我可是冷酷无情的简宁……”
俞渊顺着她,附和她,“恩。”
这下,简宁反倒说不下去了。
她怕俞渊误解自己的心意,沉默几秒,干脆虎着一口气,“对,我是吃醋了。”
简宁从俞渊怀里探出头,双眸和他对视,直接而勇猛。
“俞渊,你不能想着我和孩子们在家安分守己,你在外面彩旗飘飘,如果有这么一天,你一定要告诉我,我们……”
话还没说完,俞渊沉着脸,低头,唇覆下。
似是猛兽进食,又像攻城略地,他的强势和决绝,不容简宁有半分的怯弱和退缩。
直到她软下,再次被抱紧在他怀中,才听见头顶传来男人低沉微哑的话。
“不会有那天,我说过,丧夫或者已婚,你只能选一个。”
简宁愣几秒,喜悦涌遍全身,她主动贴近俞渊怀抱,呢喃。
“别说这话了,不吉利,我信你。”
俞渊勾勾嘴唇,在她额头轻吻,“恩。”
“手。”沉默中,简宁突然出声,娇娇的,“我要你的手帮我暖。”
俞渊一愣,笑着答应,“好。”
他大手贴近她的小腹处,源源不断的传递热量。
简宁舒服的往他怀里再挤挤,似是随口一问。
“对了,你怎么想到要送我礼物?不过,你要帮白老师送信,要去榕城?什么时候。”
俞渊身体一僵。
下一秒,他迟缓道,“后天早上。”
?
简宁探出脑袋,小脸难掩诧异,“后天早上就要走?!如果我不问你,你还不打算和我说?!”
“打算明天说。”俞渊解释,“这一次出门不会很久,我先坐火车去榕城隔壁的曲安……”
“走开。”简宁甩开他的手,踢他下床,扔去枕头,再抱过瓶子,用被子裹好自己,面对墙壁,恨恨道。
“我自己睡,你连夜去榕城,不,去曲安睡吧你!”
俞渊:“……”
俞渊抱着枕头离开屋子时,心里还有些恍惚。
他不是生气,他是觉得一切真的不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