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用过，就不可以再用了吗？我们可以去越，可以去做另外的方向，为什么非要局限在她用过，而我就不能用了呢？BaRe的定价很高，但是平民就不能用定价很高的东西了吗？每一个人都是我们的潜在消费用户，她今天没钱，不代表一生都没钱。况且，给每个人一个奢侈品的梦想，支持每个人都有拥有奢侈品的权利。作为企业，要有广阔的胸怀，而不是圈地为牢。”
主编还想骂她胡言乱语，后排忽然响起了掌声。
清脆的掌声在办公区域突兀地响起，不算很热烈，且只有一个人。
鼓掌的节奏很缓慢，不疾不徐，却带着几分欣赏之意。
“谁啊？有病……”主编正要骂，结果一抬头看见了梁总经理，话头及时收住，脸上挂着尴尬的神色。
而梁适转过身，她不仅看见了梁禾，还看见了许清竹。
一起来的还有梁禾的两位助理。
“还要骂我啊？”梁禾皮笑肉不笑地走近，看向主编，“我之前倒是不知道，原来孙主编的官架子这么大。”
“没有，总经理您听我解释，是因为这个人太不懂规矩，而且杂志选题一直定不下来，没有好的选题，我心里着急……”
“好了，不用跟我解释。”梁禾说：“我只看结果，杂志选题定下来了吗？”
孙主编面色一囧，“还没有。”
“所以你们刚刚是在做什么？开内部选题会？”梁禾问。
“是的。”孙主编一改之前的跋扈，顿时变得谦恭起来，说一句卑躬屈膝也不为过，“定选题本来就是比较难的一件事，dead1ine又快到了，我们讨论得就比较激烈了一些。”
“是吗？”梁禾仍旧微笑，但谁也不会认为他的微笑很友好，“我来了有一阵，听见你好像一直在骂人。”
“没有。”孙主编讪笑着：“是人的观点太笨了，我教她来着。”
“哦？当真？”梁禾伸手拍了拍孙主编的肩膀，“看不出来啊，孙主编这么助人为乐，爱护下属？”
孙主编点头哈腰，“应该的。”
“但我怎么听见你要让她滚呢？”梁禾的眼神瞬间凌厉。
孙主编：“……那都是气话。”
“人叫什么？自我介绍了吗？”梁禾转头看向梁适，“和大家聊过了吗？”
梁适低咳一声，“还没。”
这一上午，谁顾得上管她啊。
“做事了吗？”梁禾问。
梁适摇头，“也没。”
“分任务了吗？”梁禾又问。
梁适仍旧摇头，“……还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