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他亲了？”
“什么？”
“你跟他亲了。”
他再一次重复，看着夏绾晚绯红的唇，指腹摩挲，用力擦去别人的印记。
她跟徐帆接吻了。
他要疯了，她怎么可以，勾了他，转而又和徐帆亲吻。
酒精麻痹着大脑，傅辞舟失去了平日里的理智和冷静。
他控制不住，他忍不住地想，如果不是自己撞见，他们是不是会做得更多，就像，就像那天在酒店，他和夏绾晚那样？
她今晚不愿同他借位亲吻，甚至连看他一眼都未曾，可转而，却和徐帆搂抱接吻。
傅辞舟固执地擦拭着她的唇，甚至用上了力度，夏绾晚吃痛，手往回缩，要避开。
她闻到他身上的酒味，好重。
老天，刚才在饭桌上，他到底喝了多少酒？
夏绾晚皱眉：“傅老师，你喝醉了，快放开我。”
傅辞舟听不进去，是，他喝醉了又如何？
可他眼睛没瞎。
“你跟徐帆在交往吗？”
“怎么可能！”
“那你为什么要跟他接吻？”
这样直白的话，甚至触碰到了别人的隐私，如果换做平常，以傅辞舟的性子，他不会问。
他冷静，隐忍，他向来这样。
可今日喝了酒，他想疯。
但夏绾晚觉得，他还不够疯。
光给她擦嘴，不亲嘴是怎么回事？
“傅老师，徐帆喝醉了，我只是扶他一把而已，我们没有接吻。”
傅辞舟只是摇头，她骗人，她骗他，她是个骗子。
哦，她还骗他身，他的第一次。
骗子，骗子！
傅辞舟脑子混沌，更晕了。
“傅老师，我在跟你说话，你听见了没有？”
“我不信。”喝醉了，倒有几分孩子气。
“那，要怎样，傅老师才会信？”夏绾晚循循善诱。
“不知道。”
“傅老师，徐帆今晚离开饭桌前，喝了柠檬水，我们有没有接吻，傅老师何不自己确认？”
她笑着，微微启了唇。
傅辞舟瞳孔骤然一缩，扣住她的后脑吻了上去。
反复横扫，仔细确认。
夏绾晚气息不稳，轻轻推开他：“如何？”
没有柠檬水的气息，是酒酿圆子的甜。
他们没有接吻。
傅辞舟心里笃定，可他看着夏绾晚漂亮的唇，他胡言乱语：“我，我不知道。”
“傅辞舟，你撒谎，都结巴了哦。”夏绾晚笑着轻捻他的眉尾痣。
傅辞舟：“我不确定，刚刚……太快了。”
除非……
他摘下金丝框眼镜，攫住她的下颌，闭上眼红着脸，再一次吻了上去，比刚才更凶。
除非，再确认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