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聊得正起劲,林海洋听到安红那边有异样声音,林海洋就不放心安红了,毕竟安红喝醉酒了,要是磕了碰了受伤破相,那都不是好事。
余曼已经脱光了,不会在穿衣服起来,林海洋就自己穿上衣服,出了自己宿舍门去安红宿舍。
房门虚掩,林海洋试着推了一下就推开了,安红还真把自己当不设防的城了,不光喝醉了酒放弃抵抗了,城门也大开了。
这也是林海洋现了,要是让不怀好意的人现,偷偷溜进安红宿舍,干了坏事了,到了明天安红还一头雾水呢。
林海洋看到安红栽倒在地,倒在安红的一堆呕吐物中,空气中也弥漫着刺鼻的酸臭味,林海洋恶心的干呕了几声。
不知道安红是咋样离开酒场的,也不知道一个人是咋样回来的,一回到宿舍就开始吐了,还倒在自己的呕吐物里。
安红可是爱干净的人,倒在呕吐物里,一辈子心里都会留下阴影的,那林海洋就做做好事,帮安红处理一下吧。
两人距离负距离也就半步之遥,也见过了安红的身体了,所以林海洋帮安红处理身上污秽,没有感觉到不妥。
林海洋抱起了安红,先拉掉了安红身上的脏衣服,把安红放到了床上盖上被子,然后打扫干净地上的污秽,也准备离开安红了。
安红说了一句话,林海洋没有听清,但引起了林海洋的好奇,这家伙在说啥啊?这时候说出的话,就是心底的秘密。
林海洋已经信任安红了,安红也不该对林海洋有所保留,就是需要知道安红的秘密,只要林海洋问,安红也会告诉他的。
林海洋在安红房间待的时间不短了,也该回自己房间去了,林海洋看了安红一眼,安红又睡过去了,林海洋就带上安红的门,回自己宿舍。
林海洋刚才帮安红处理污秽,他身上也有味道了,就洗了一把脸,重躺回到床上去,隔壁的余曼没睡,就又开始和林海洋说话。
“海洋,你去安红那边去了?我跟你待一会,你都怕别人看到造谣,你去安红房间这么久,咋就不怕造谣了啊?”
“我刚才听到响声了,担心安红摔倒了碰伤,过去一看,她果然摔倒在地上了,还睡在她的呕吐物上面。”
“这是她自作自受,一个女人不会喝酒,还喝这么多,这不是给男人机会吗?你就没现她让男人负了啊?”
“我又不会看相,咋就能看出她让人给负了?其实负不负的,和我没多大关系,咱们就别这么无聊好了。”
“那你过去这么久,就没对她伸手啊?男人干过这事不易现,女人干过了就留下痕迹了,只要看一眼就能看出来。”
事情确实是这个事情,只要女人干过这事了,没有几个小时,不管是颜色和形状,那东西是不可能复原的。
像刚才安红醉成了那样,已经人事不知了,就是林海洋给她做一个局部检查,安红也不会觉。
但林海洋也不能像一个小人一样,扒开安红私密部位去检查啊,负距离是负距离,要是那样干了,也就真成小人了。
“余曼,看你这话说的,不管安红干没干过这事,我也不能去检查啊,她就是干了,也与我无关。”
“海洋,本来你和安红是要负距离的,前天晚上,你接一个电话耽搁了,我又一嗓子吓跑了安红,不然你们早就负了。”
“一说这个就让我无地自容,那晚也是安红现了咱们的秘密,我才不得已要把安红拉下水,你别再拿这个说事啊,都是你不小心,才酿成了这事。”……
“一说这个就让我无地自容,那晚也是安红现了咱们的秘密,我才不得已要把安红拉下水,你别再拿这个说事啊,都是你不小心,才酿成了这事。”
“我也不是嫌弃你们负距离,我的意思是说,你们都要负距离了,那安红要是让别人先负了,你不就吃亏了啊,我这是为你打抱不平。”
“她又不是我女朋友,跟谁负距离那是她的权利,还别说没跟我负,就是跟我负了,我也不能干涉她的自由。”
“海洋,我这下对你佩服的五体投地,也如江水一样滔滔不绝,也只有你这样的胸怀才能成大事。”
“我现在对手如云,每走一步都特别艰难,能不能活到最后一集,都是未知数,我还咋样干大事啊?”
“你有我们帮你啊,你现在是我们的主心骨,你放心,只要是为了你,我们会赴汤蹈火的。”
“你这下让我感动死了,但你的话能代表你,也代表不了别人,好了,咱们聊得太久了,也该休息了,不说话了睡吧。”
“海洋,我只要跟你聊,不管聊任何话题,都会让我越聊越兴奋,我现在就处于兴奋状态,一点都睡不着。”
“你睡不着了别睡,我可要睡了,今天开了大半天的车,早就累了,那你先兴奋着啊,别搞出太大声音就行。”
林海洋说完这句话,也就不准备和余曼说了,想着余曼要搞事的,那就让余曼搞去,自己搞自己还能接受,别让别人搞就行。
到了第二天,林海洋早早起来,想去看一下安红,可安红房门紧闭,他也不好意思敲门,就去饭堂吃饭了。
今天郎春娟和赵茜茜也来吃饭了,郎春娟坐在领导吃饭的包间,林海洋就走了进去,崔小晴给林海洋打好饭菜送了进去。
“郎姐,昨天下去摸情况摸得咋样?我这边倒是现了几个可造之材,随后我让余曼整理一个名单给你。”
“对于这个名单,你最后在好好审一下,咱们对于这次选拔,也是宁缺毋滥,不能放滥竽充数浑水摸鱼的进来。”
“你放心,能不能用,我一眼就能看出来,只要我审过的名单,就不会有一个人出现问题。”
“那就辛苦你了,海洋,一会吃过饭你就走吧?要不先去我办公室一趟,我跟你说件事你再走。”
“在这里也能说啊,咱们为了节约时间,就不用上楼去了,我一会出了饭堂,就直接上车走了,今天我们去的是大坝乡,路上就要耽搁一个多小时。”
“海洋,耽搁不了多久的,这里吃饭的人多,小心隔墙有耳,还是去我办公室说吧,咋啦,姐的话你也不听了?”
林海洋明白郎春娟的用意,昨天一天两人没见面,郎春娟就有点想林海洋了,要林海洋去她的办公室,无非是让林海洋给她挠痒痒。
要挠背部的痒痒还行,这个林海洋已经干过一次了,怕就怕郎春娟让林海洋挠她前脸的痒痒。
“郎姐,不是我不听你的话,是我有点怕你了啊,你是不是想让我给你挠痒痒了?挠脊背的痒痒可以,别想让我挠前边痒痒。”
“海洋,我知道你馋姐的胸了,姐就给你创造机会,现在机会给你了,别人求之不得的事,你咋还要拒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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