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到角落继续观察,在靠进窗户的座位区看到了倒霉的米德勒伯爵,是个头斑白的老头。她默默为这可怜的人默哀,看来他还不知道自己将要被政府辞退了。然而在另一边,她看到了一个她最不想看到的人,那位红酒狂烈爱好者——阿尔伯特·莫里亚蒂。
不过有一说一,大哥喝酒还是挺sexy的,特别是那修长的手和滚动的喉结——
许湘澄逐渐跑歪的思绪被一只搭在肩上的手打断,她浑身一个机灵,看向罪魁祸。
金髮……白手套……耳钉……银灰瞳……,许湘澄脑袋上一排黑线,语重心长地对眼前人说:“陈沛霞啊……妳可真……tm秀。”
陈沛霞笑了下,拍了拍许湘澄的肩膀。“有没有想我啊~小湘湘~~?”
“……给老子滚!”
两人一阵调笑过后,互相正了正颜色。许湘澄率先开口“所以妳……就是那个帮手?”
“差不多。”陈沛霞耸了耸肩。许湘澄注意到她手中拿了一杯威士忌沙瓦。
“这时候妳还有心思喝酒?”
“妳不也是吗,还趁机偷看帅哥~”
许湘澄瞪她一眼,“我那是在观察局势,不象妳,没个正经。喝那么多,小心喝醉。”
“哎呀不会的……”陈沛霞拿起杯子又喝了一口,“小爷可是能和gai溜子拼酒的女人。”
“……”
“目标确定了么?”
“嗯。”
“头等舱房,73号。”
许湘澄和陈沛霞对视一眼,随即起身离开。
她们走上了长廊,沿着门牌号码寻找。在走到第6o和61号的时候,她们听见有人在轻声交谈,陈沛霞反应迅地把许湘澄拉进了暗处。凭借着灯座的火光,许湘澄眼尖地现那是那个小教授针对的伯爵,正在作死的邀请一个大叔进去房间呢。
“怎么回事?”陈沛霞询问。
“没有,剧情展而已。”
“不会影响到我们吧。”
“应该…不会吧。”
只要他不要在我们旁边房间作死就行,许湘澄心想。然而,她很快就会现倒霉的事是有无限可能生的。
她们等了一会后,再走回长廊上,找到了第73号门牌后,许湘澄问了句:“怎么开门?”
陈沛霞挑挑眉,从口袋裏掏出一根银针递给许湘澄,朝房门侧了侧头。意思是:妳先上,我把风。
许湘澄无语,她拿起银针捅进钥匙孔,拨了拨里头的装置,凭着小时候开锁偷糖吃的印象开始工作。
不一会,锁开了。她转动门把,走了进去。陈沛霞随后而至,顺便把房门锁上。
房间裏亮丽堂皇,桌椅柜脚都镶嵌着金银,柜子裏摆满陈年美酒,中间天花板上吊着水晶灯。
“这可真特么华丽。”陈沛霞讚叹的说。
“是啊。”许湘澄附和,这墙壁上挂的画像可都是精品,真不知道这伯爵哪里来的钱。卖国?贪污?不过无所谓,反正都要被辞退的人了,也享受不了多久的荣华富贵。
她和陈沛霞马上进入了搜查的阶段,一边检查着房间,许湘澄还一边和陈沛霞剧透着接下来会生的事。
“所以……明天的演出会被杀人现场打断?真猎奇。”陈沛霞一边搜索着地毯一边询问。
“是的。也可惜了那场表演啊,听说是史上第一次的海上芭蕾呢。夺笋啊!”
“呵呵。”
许湘澄在检查过所有的抽屉后,眼睛感到有些酸涩。她收起手上的物件,离开书桌走向了客厅。灯火辉煌,照的墙上的挂画越鲜明。
突然,许湘澄不经意瞥到了一个奇怪之处。有一幅画像十分的古怪,由于她不是艺术系的所以她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但就是有一种满满的违和感。她走近画像,仔细的观察起来。
陈沛霞检查完地毯后,也走到许湘澄身边。“怎么了吗?”
“这幅画……有点怪。”
“怎么说?难道是上面的水果成精了?”
“……(―)”
许湘澄没理她,继续看着画像。她突然现了在金色画框上,有一个奇怪的小小圆形突起,她心中一动,朝着圆形按了下去。紧接着,画框微微的倾斜,露出了里面的暗格。她和陈沛霞对视一眼后,小心拿出里头的东西。暗格里放的是一个朴素的小盒子,手感沉甸甸的,里面放的绝对不只有一封信件。
她把画框扶回原位,退后几步来确认它的位置,然后她现了违和所在。由于这幅画在正中央的位置,所以在近看的时候不会现端倪,但是从远处看来就会现,以有暗格的画为中心,其它的画像向外以散式的路线排列,因为倾斜角度十分的微小而且又是在海上航行,只有极少数的人会觉得不对劲。而头等舱的房间也不是一般人可以进入的。
许湘澄把心中的想法向陈沛霞这么一说,金毛一顿,算是听懂了许湘澄的解释。就当她们要功成身退之时,就听见窗外‘碰’一声,好象有什么东西掉了下去。
许湘澄和陈沛霞对看了下,然后走到了阳台上向外探头。暗色的天空,海面上毫无波涛。
许湘澄一想,准是到了虾仁的时候了,她抬头往旁边一看,刚好看到离她们两间房的阳台上有身影移动,心想着真是晦气,她转身向陈沛霞示意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