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挑了挑眉,哦豁,原来在这等着她啊,搞的她差点以为他不行了呢。许湘澄作死的把这些话和威廉说,那双红眸更加的暗沉。
“那么要不要来深入感受一下……我到底行不行…?”
“好啊!”许湘澄全然不惧,笑死,她勇的好不好。如果小教授是捕食者的压迫感,那她就是很会作而又不怕死的玩命猎物,从危险程度上来说,他俩差不多。
领带胡乱被扯下,扣子才解去一半,她已经被摁在了书桌上。从脖颈一路下去,象打翻了红色墨水一般,点点滴滴洒在上头,又象在批改中的试卷,尖所到之处,留下一片绯红。
皮带被缓缓抽出,绑在了白皙的手腕上,衣裤被退下,只留一件明显不合身的衬衫半遮不掩的挂在那里。空气渐渐变得粘稠起来,满是暧昧。
就好象一部精彩的小说,也是一齣绝妙的交响曲,先是大提琴独自的低沉丝滑,接着伴奏响起,鼓点加入稳住节奏,然后是小提琴的高昂婉转,如丝如媚,高音尾端带着一丝震颤。也象是那尖沾了些许墨水,在白纸上划出几道长长的线条。
白纸上出现的痕迹越来越多,很快便占满了大半张,尖快的在纸上飞舞,略微有些颤抖。突然,锋一顿,墨水被挤压了出来,沾溼了后半张纸,在纸张纤维间汩汩的流动着。
空气中还残留着某种体液的味道,刚刚的余韵仍未消失。眼角微红,许湘澄口耑着伸手顺着埋在她颈窝间的威廉金毛。
“不行了?嗯?”继续作死ing。
“只是怕妳累到。”
“喔不不不,不需要顾及我的感受,放纵一点,再来一?”
“我觉得……”威廉咬着她略微红肿的耳垂。
“这里的地毯挺软的。”
这是什么虎狼之词(????)
或许是许湘澄真的作死作过头了,接下来小教授摁着她这个姿势啊……是越来越奇葩,反正就是赌定了要把她*到第二天下不了床:)
内容也从刚刚的交响曲变成了猎场,蛰伏在心中的野兽逐渐被唤醒,是撕咬、凶残、束缚,带着美感的毁灭,又是万劫不复的驯服。
“跪下。”恶魔在低语。
沉溺于其中,他们都不是主导者。
“救赎我。”咽喉被扼住,血红的双瞳,扭曲的情感。
“给我一个理由。”灵魂陷入疯狂,象被铁链锁住的自由。
“我爱你。”血顺着锁骨的弧线往下流,接着被温柔的吻去。
许湘澄终于被霍霍累了,她靠在威廉怀里就睡了过去。威廉柔和的看着她,眼神和刚刚的疯狂不同,此刻满是溺爱。
在这场名为爱的游戏中,他禁锢着她的身体,她玩弄着他的灵魂。
他把她抱在怀中,下巴抵在她的头上。
旁人可能以为他诱惑并控制了她,但只有他知道,在这段感情中,真正被束缚的从来就不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