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莫秋毫不避讳：“我同性恋。”
“啊？”
出惊讶声的是沈意。
傅词看一眼沈意。
沈意是真实地惊了：“你之前怎么不说？”
突然现过命好基友的性取向，感觉世界观都不对了。
他一直以为李莫秋是直的。
李莫秋夹菜，淡笑了笑：“现在你知道了……有差吗？”
沈意拍了下桌：“卧靠，那你大学四年还老约我去公共澡堂！”
“…………”
李莫秋低下头，轻咳了咳。
对面，傅词的脸色已经不能用难看来形容了。
吃过饭，李莫秋主动收拾碗筷洗碗。
傅词在门口换鞋，戴上口罩的同时，还不忘笑眯眯地对李莫秋道：“贴心，太贴心了。”
“你快点。”沈意推他一下。
沈意在生活类app上搜乔一凡家附近的宠物店，找到一家，就在两条街之外，走路过去十分钟。
他催着傅词动身，只想快点把人搞走。
纪眠抱着兔笼，也要去宠物店。
沈意一会儿还要把小孩带回家，所以只能跟着一起去。
三人出门后走在小区里。
傅词突然恢复安静，全程不言不语，仿佛刚才那个闹腾的开关一下子被关上了，又因为戴着口罩，看不清表情。
沈意虽然觉得世界清静不少，但很难不受身旁低气压的影响。
他觉得不自在，却不想搭理傅词。
又不是他请傅词来的，不伺候。
只有纪眠，小孩屏蔽大人世界的纷扰，一边走一边逗弄笼子里的海盗兔。
“小兔子，小兔子，嘿嘿嘿……”
等到了宠物店门口，因为顾忌傅词的身份，所以沈意带纪眠进去，让傅词在外面等。
给兔子打疫苗很快，十分钟搞定。
沈意出来后，想叫纪眠把兔子还给傅词，好叫傅词直接从这里回去。
但小孩抱着笼子没有撒手的意思，傅词也没有主动要。
沈意只好先往回走，想着等走到小区门口后，傅词也不得不离开。
傅词一路走在他身旁，依旧一言不。
眼见再过一个红绿灯就要到小区。
现在是红灯。
沈意在路口停下。
他音质清冷：“有什么话你直说。”
沈意做不到想象中那么冷漠，实在受不了这样的傅词。
“他约你去公共澡堂，你去了吗？”
“……”
所以这人赌气了快半小时，就在琢磨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