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老三看他认错态度还算端正,脸色稍有些缓和,“我去街上买些‘法饼’,你是一起还是先回家?”
“我先回家吧。”
“一起吧。”
刘老三说完,自顾自朝前走去。
买法饼也耽搁不了多少工夫,两人回到下河村,太阳还没落山。
经过老鸦庙。
刘老三将法饼递给张宾,“拿着。”
“啊?”张宾懵了。
“让你拿着就拿着,当我不知道你中午没吃饭?”刘老三将袋子塞到张宾手里,摆摆手不耐烦道:“明天六点到学校,别迟到了。”
张宾低头看了看手里小二斤法饼,跟刘老三远去的背影,笑了:“还是老岳对我好啊!”
阿光出门来接,眼神落在法饼上就移不开了,喊道:“张宾,我们哥俩摘了两百多斤茶籽,累得要死!你这一天跑哪去玩了?”
“读书。”
张宾将法饼递给阿光,走进老鸦庙。
“读书?”
阿光喃喃一声,眼神变得有些落寞。
晚上吃的饭是法饼,面粉香味浓郁,缺点是融得太快会粘牙。
残留在嘴里的饼用牙签没用,得伸手从牙上刮,所以吃法饼舔手指,真不是多好吃。
吃完一袋法饼。
张宾好奇看了眼米缸,“你们白天没煮饭吃啊?”
不等人回答,想起昨天晚上吃的“锅巴”,张宾一挑眉。
“忘了你们那里主要吃面食。”
刘老三翻开课本,头也不抬道:“你的书拿出来跟张宾一起看,晚点带他去我办公室拿课本。”
“我知道了。”
白云舒坐下后还觉得心有余悸,瞪了张宾一眼。
这会儿初中教的课目跟后世不大一样,要更细致一些,如“代数”、“几何”后世归在数学里,现在还是单独的课,做卷子也分开算成绩。但教的话,就是刘老三这一个数学老师包了。
张宾听刘老三讲课,是温故而知新。
旁边的白云舒不一样,要将铅笔咬成两截,眉毛皱成了“川”字,睁着大大的眼睛愣。
她这副样子,张宾两辈子加起来还是头一次看见,忍不住捂嘴笑起来,后知后觉现教室异常安静,一抬头,刘老三到了面前。
“去门口站着。”
撂下一句话,刘老三返回讲台。
张宾有些心慌,跟着白云舒走去教室门口,现对方带了书,正在好奇。
白云舒已将书放在脑袋上,双手扶着了。
张宾:“……”
一天下来,张宾在不适中熟悉了校园生活,只是心理年龄太过成熟,没有多跟人交流。
傍晚。
回下河村的路上。
刘老三说道:“你学习能力强,我教的都能懂。问了问别的老师,对你也满意,但你别骄傲。刚上课就忙着跟女同学讲话?急着成家啊!呵呵,你也十六岁了,想成家就找媒婆去说个媳妇,别打着来学校找的主意。”
张宾晓得刘老三这是真的生气了,连忙道歉,一再作保证。
刘老三看他认错态度还算端正,脸色稍有些缓和,“我去街上买些‘法饼’,你是一起还是先回家?”
“我先回家吧。”
“一起吧。”
刘老三说完,自顾自朝前走去。
买法饼也耽搁不了多少工夫,两人回到下河村,太阳还没落山。
经过老鸦庙。
刘老三将法饼递给张宾,“拿着。”
“啊?”张宾懵了。
“让你拿着就拿着,当我不知道你中午没吃饭?”刘老三将袋子塞到张宾手里,摆摆手不耐烦道:“明天六点到学校,别迟到了。”
张宾低头看了看手里小二斤法饼,跟刘老三远去的背影,笑了:“还是老岳对我好啊!”
阿光出门来接,眼神落在法饼上就移不开了,喊道:“张宾,我们哥俩摘了两百多斤茶籽,累得要死!你这一天跑哪去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