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模样儿易南风看过无数遍了,小腹的火窜到大脑里了,低头张开嘴咬紧麟儿的双唇吸吮,引着那半截子小嫩肉到自己嘴里嘬咬,嘴里还吸得&ldo;嗞嗞……&rdo;作响。猛然放开麟儿的嘴翻身下床,那是易南风脑子里想起了一件事儿,最近老是有人在晚上来找自己媳妇儿说话,拖着不让麟儿睡觉,挨不住的时候放人进来,也得敲门三四遍。开门往出走&ldo;你先睡会儿,我下去有点事儿。&rdo;简麟儿眼睁睁的看着易南风点着火下去,自己燥热了半天才平息下去,翻身躺下去睡觉。简谦昕看着突然坐自己对面的男人一脸戒备,他跟易南风一直不对盘,两个人一个对一个不搭理,这会儿易南风坐自己对面是为了哪般?&ldo;听说你满世界跑是为了找个野马的踪迹?&rdo;漫不经心的说了句,简谦昕倒是被这漫不经心的一句吓住了。&ldo;你怎么知道?&rdo;易南风一笑,也不说话,我想知道啥还用的着你说?&ldo;找见了么?&rdo;简谦昕闻言泄气了,放下对易南风的戒备&ldo;没有,听说被某个神秘富豪派专业团度逮住了。&rdo;&ldo;哦。&rdo;应了一声,易南风也不说话。&ldo;你问这个做什么?&rdo;简谦昕一直受美式教育,少年跳级以十五岁的年龄上了某个常青藤大学,恰好跟着某个研究古生物基因的教授四地跑。&ldo;现在,拿着这张名片去加州,我打电话叫秘书订机票,再过两天,野马就要进手术台肢解研究了,这是地址。&rdo;茶几上放着两张纸片,简谦昕睁大眼睛,天人交战,易南风话不多说,上楼搂着他媳妇儿馥软的身体美美睡了一觉。晚上吃饭的时候,简麟儿诧异的发现自家弟弟不见了。&ldo;小昕呢?该吃饭了怎么还不见人。&rdo;易南风给麟儿夹了一大筷子拌的绿油油的野菜,低头扒了一口饭&ldo;回美国了。&rdo;简麟儿愕然,怎么说回去就回去了,也不跟她说一声。坐在床上,简麟儿总觉得易南风的心情很好。才刚吃完饭拉着她在外面溜达了一圈消消食,两个人一回家,易南风就催着她回房,也实在没什么事儿,遂就回来了。&ldo;我去洗澡,唔这两天累死了……&rdo;易南风边往进走边脱衣服,外面天刚擦黑,爷爷年龄大了,早早的进房休息去了,只有大嫂还在收拾屋子。下去拉了窗帘,因为这男人赤条条的裸着身体进了浴室,这窗帘都没拉呢。简麟儿看着易南风鼓鼓的臀肌,扇着脸别过头去,自己怎么回事儿,太容易激动了。&ldo;哗啦啦&rdo;的水声没响一会儿就打住了,玻璃门被拉开了,&ldo;怎么洗的这么快……&rdo;后面的的声音没了,她家男人浑身的水珠子往下滚动,一个小毛巾擦着头上的水就出来了。小腹下面浓黑一片,眼尖的发现有水珠子顺着有两三分硬的东西流到梭状尖端上,正好停留在小眼儿的位置上消失了。直勾勾的盯着那个位置,下意识的舔了舔嘴唇,简麟儿抬头就看见易南风促狭的坏笑。&ldo;小色女。&rdo;&ldo;老色狼,怪叔叔……&rdo;不甘示弱的骂两句,尾音消失在易南风的嘴里。单腿上床跪在床边儿上,扔了毛巾捂着麟儿的嘴压到自己嘴上,大口大口的吞咽着,下午的时候打电话再三问了医生,人家保证没事儿,他决定今晚对自己好点儿,开开荤,再说媳妇儿也想要不是。一双手绕上易南风裸着的后背,摸索着光滑的皮肤,对易南风来势汹汹的攻势是一点抵抗力也没有。麟儿罩着个大大的丝质蝴蝶袖长衫,在家里的时候连个胸,罩也不穿,再加上是大夏天,底下就穿了个内裤,宽松的衣服下面,空荡荡的两个肉峰挺得高高的由着易南风搓揉。打一嘴凑上去,易南风的手也钻进衣服底下了,感觉手掌里有湿湿的感觉,这头也钻进去了。半眯着眼睛,身体早早的软成一汪水,往后软瘫在床上,衣服底下钻着一个大头忽左忽右的动弹,双手不由自主的抱上胸前的大头,隔着衣服摸着易南风的头发耳朵,嘴里控制着自己不要发出声音,可是喘气声还是大了起来。衣服底下的风光着实迷人,孕妇体温高,麟儿老是嫌热,遂穿的衣服是个超大号的衫子,易南风整个人挤进去都绰绰有余。头钻到底下有不同于寻常时候直光光看的滋味儿,衣服隔出的空间太小,怎么动弹都是在那一小片儿地里,加上灯光透过衣服照进来,影影绰绰的,不甚清晰,可是细看又能看清各个起伏,甚至连细细的绒毛也能看见。鼻端尽是肉香味儿,易南风稍拉开距离端详了一阵子后,一猛子埋进那两座肉峰里,疯了一样的吞咽嘬咬着,两只手也握上去,软滑弹手,忽闪闪的勾死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