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宣野再次在心头诅咒了一下姬景阳。
姬景阳从暗室出来之后便命人将白露找来,他自走到桌边,铺开宣纸,拿起架上的,正要在宣纸上写出一个“静”字,却现他的双手根本使不上力,握着杆的手竟还不受控制的颤抖着。
他强行将头按在宣纸上,原本可以一挥而就的“静”却因为手抖得厉害,竟用了好半天功夫才写成。
姬景阳不甘心,这种无法自控的感觉让他厌烦,他又铺好另一张宣纸,可这一次,那手实在颤抖得厉害,他竟然连落都不能。
他妥协的将放在砚台上,低垂着头,掩藏着眸光,嘴角却勾出一抹诡异的笑容。
他听到推门声响起,猛然收好脸上情绪抬头看去,却见白露一身浅粉色的褥裙,婷婷立在门口,恭敬的福了福身道了一声:“主子找我?”
“可有人跟着?”
“主子放心,白露一路上都警惕着,并未有人跟着。”
姬景阳渡步过来在她面前停下,见她颊边有一丝乱垂了下来,他伸出手温柔的帮她扶在耳后,低垂着头,含情脉脉的眼神紧紧锁在她脸上,语气温柔的如拂绿柳枝的春风,“多日不见了,你可曾想我?”
祁公自尽的事白露不会不知道,而他刚刚抱走宣野时那焦急的神色她也是看的分明的,按理来说,在这个时候,他根本没有心情跟她这般调-情才是。
不过他脸上的柔情蜜意却是实实在在的,那一双多情迷人的双眸就跟她离得这么近,即使心头有所怀疑,可是也禁不住它这般注视。
“主公……?”白露轻声唤道。
姬景阳伸手一勾搂住她的腰肢,再抱着她一个旋转,将她放在身侧的桌面上,他一手解着她的腰带,一手托着她的后脑勺,他嘴角弯出一个好看的弧度,说话的声音温柔得仿佛能挤出水来。
“歆儿好久没有伺候过我了吧?”
歆儿是她的乳名,他是有多久没有这般唤过她了,“歆儿”两个字就如甘露降临她久旱的心田,她一时间情难自禁,攀着他的肩膀将整个人都凑上去。
她眼中氲满了泪水,哽咽道:“歆儿永远都是主公的。”
姬景阳在她耳垂上咬了咬,此刻他已经解开她的衣衫,大手在她身上游走着,“歆儿啊,你可知,我想你想得痛入骨髓了。”
他的语气中微微带着叹息,耳中听着他的蜜语,鼻端闻着他的气息,那一直在身体中蛰伏的感情被瞬间点燃,白露流着泪不断回应着他,她被他带得早已情动,是以他长驱直入并没有任何阻碍。
她紧紧搂着他的后背,她能够感觉到他在她体内的汹涌。
“歆儿,歆儿,歆儿……”他一遍遍温柔的在她耳边叫着她的名字,而她能做的回应便是用身体热情的回应。
战场从桌上转移到床上,他就如一个饥饿许久的人,而她这块食物始终无法让他餍足。
他的汹涌澎湃几乎让她承受不住,可他的温情却让她无法自拔,她不知道他究竟在她身上驰骋了多久,而他终于停下的时候她早已累得筋疲力尽。
她满足而幸福的搂着他的后背,他却突然起身将她抱下床,她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却见他不知从何处拿来一根绳子将她绑在殿中的一根柱子上。
这可能又是他的花样,他总喜欢这样玩,白露已经被他折腾得浑身乏力,此刻便向他求饶道:“主公饶了我吧。”
姬景阳却并不回答,只一心一意将她牢牢捆绑在柱子上,做完这些之后他便走到殿中那镂空雕青龙兽头的铜鼎边丢了什么东西在里面,继而又转到摆着砚台的案前坐下。
那铜鼎中立刻弥漫出一个奇异的香味,白露一闻到这香味立时全身紧缩,一脸不可置信的望着他,抖着唇唤道:“主……主公!”
作者有话要说: 不要怀疑姬景阳的种马属性,反正他不是男子,我们男主是处男(啊啊,好羞涩)
你们收藏一下我的《炮灰逆袭史》吧
☆、以血入药
此刻的姬景阳身上只穿了一件月白的袍子,袍子衣襟微微敞开,露出因刚刚激烈运动而泛出粉色的肌肉。
他的额头之上沁出几滴汗水,映着那白里透红的脸颊,就如清晨凝结在花瓣上的露珠,听得她叫他,他淡淡抬头看了她一眼,眸中那陌生的冰冷让她心尖一颤,却听得他薄唇轻启道:“你就好好受着吧!”
白露不相信他会这般对她,那铜鼎里燃着的是蓟草根,蓟草根燃烧散出的香味可以将姬景阳给她种的毒蛊唤醒,毒时候的痛处简直是无法言喻的。
香味很快弥漫开来,即便她再怎么不愿意也吸入了好几口,毒虫慢慢复苏,继而在她的身体里流窜,她只觉得好似有有千万根银针在她的经脉处扎着,白露痛得紧咬下唇,却也没叫出声来,只拿眼看向姬景阳。
他坐在那案台后面,手执书册,怡然自得的翻看着,仿佛并不知晓她此刻所受的痛苦一般。
“主公……主公救我!”
修长指节翻过书页,对于她的话充耳未闻。
那毒蛊了疯一般在她的经脉处乱窜,白露痛得眉头紧锁,终于是忍不住嗷嗷叫出声来,可姬景阳依然是泰然自若的坐在案台后面,并没有对她展露出一丝一毫的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