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我们能住一块吗?”
“抱团取暖可以吗?大佬!”
江珩脸上又攒出小酒窝来:“可以呀。”
顾瑾谚的心里有点微妙的不爽。
江珩答应完玩家们,上前又把广播揪起来:“请问,待会可以窜门吗?我们大家想要再说一会儿话。”
广播被江珩揪着在空中晃来晃去,感到一丝粉身碎骨的危险气息。
你都先斩后奏了,还用问我吗?
它有气无力地回答:“可以。”
江珩心满意足地把广播放下了。
“离大厅关闭还有五分钟,请病人尽快离开。”广播丧气地提醒道。
顾瑾谚挑眉问:“如果我们留在大厅里会怎么样?”
广播冷冰冰地回答:“尸骨无存。”
“请病人遵守医院的作息规章,若二次违规,惩罚将叠加。”
顾瑾谚试探完毕,无所谓地从广播身边离开,挨到江珩身旁。
一行人从大厅离开,兴高采烈地朝江珩的病房走去,一路上叽叽喳喳地缓解周围过分安静带来的紧张感。
空旷无人的大厅里,广播独自播报着。
“厅内检测完毕,即将关闭大厅,祭坛封锁中。”
“封锁完毕。”
“解除一间病房内只能容纳一名病人的规则要求。”
“解除完毕。”
“多名病人可同时呆在一间病房内。”
“解除理由:病人的要求合理,且有利于进程加快。”
“非常——合理。”广播诡谲地笑了一声,机械式的笑声在空荡的大厅里回旋,透着诡异。
就像它迫不及待地想把江珩他们全部聚在一起。
最后一个人走进江珩的病房,顺手把门关牢靠,然后从里面上了锁。
狭小的单人房勉勉强强挤下了全部人。
众人开始商量着接下来的大半个晚上该怎么艰难度过。
晁成益提议:“要不还是轮流守夜吧,虽然老套,不过也是比较保险的办法了。”
“老套?”顾瑾谚看了一眼晁成益。
晁成益爽朗一笑:“是啊,恐怖片里不都这样吗?一群人轮流守夜,这样大家都能休息会,有利于保持精神饱满。”
顾瑾谚冷淡的视线从晁成益身上收回来,继续专心致志地落在江珩白皙无暇的侧脸上。
江珩颔同意了晁成益的话:“就按晁队长的提议来吧,大家有人之前睡过一小段的吗?”
众人纷纷摇头,颇为不好意思地向江珩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