钞能力的作用,比她想象的还要强大。
“这么说,爷爷应该还不知道?”喻岁安又问。
“应该还不知道。”司予尘说,“他身体不好,年纪又大了,手机看得时间长了就头晕,网络消息的接收度没我们这么快。”
“那就好。”
听到这个回答,喻岁安稍稍稳住了心神。
她小声说了句抱歉,语气有些自责:“这件事责任全在我,不应该在外面乱说话,是我没做到约定的内容。”
“你的损失,我会尽力赔偿。”
负面闻对于上司公司股价波动的影响,不是她一个酒吧小老板可以估算的。
但至少得有认错的态度。
“不用,一点小事,我会处理好的。”
喻岁安没想到自己颇为诚恳的道歉被司予尘直接拒绝,他好像一点儿也没打算让喻岁安和这件事情扯上关系。
“那,国外的那个人呢?”
挂掉这通电话前,喻岁安又多问了一嘴。
因为怕司予尘“触景伤情”,她有意避开了那人的名字。
“现在网络这么达,没准已经传到她的耳朵里了。”
“这个你不需要操心。”
司予尘回答得干脆利落。
仿佛在说,他俩之间,还没有熟到可以探听对方内心世界的程度。
相互道了声“再见”,喻岁安挂断电话。
季晴又续了杯咖啡,问她:“怎么,你们聊到白羽彤了?”
“嗯,我稍微提了一嘴,看司予尘那反应,白羽彤当初大概真的把他伤得不轻。”
窗外行人熙攘,喻岁安目光落到被太阳晒得反光的喷泉池上,微微叹了口气。
不过这气叹得不是她自己,而是司予尘。
“算了吧,你真当他是什么大情种吗?”季晴语气稍有不屑。
其实季晴一直反对喻岁安和司予尘结婚,有部分原因也来自白羽彤。
大学时代,据说那个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花花公子司予尘,对舞蹈社的社长白羽彤一见钟情。
后来司予尘托朋友要到了白羽彤的联系方式。
他大约也是真的有些本事,总之没过多久两人就谈起了轰轰烈烈的校园恋爱。
当时所有认识司予尘的人都说他收了性子,是一心一意和白羽彤在一起。
但不知出于什么原因,短暂的交往过后,白羽彤还是向司予尘提出了分手。
大学还没毕业,就转学去了国外深造学术了。
司予尘却没有白羽彤这样洒脱,爱而不得的人成了他心底的白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