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恒:“。。。。。。”
说来说去,还是不是为了喻岁安。
薛恒没出声,司予尘也不太在意,他勾勾手指,示意薛恒靠近些:“上回托你办的事,怎么样了?”
“司总,与您所料不差。”薛恒老老实实报告,“我联系了的厂商后,任家为了争夺市场份额,居然真的再次压低价格,这场价格战,已经打起来了。”
“好,这次之后,就不需要任家再做我们的供应商了。”
司予尘淡淡地。
他的话被台上的歌舞声掩住,没有其他人听到。
“任家此举,几乎是自杀式的争夺。”薛恒单是替任家想象了一下后果,背后就冒出一身冷汗,“现在任家十分依赖我们,一旦失去这样的大客户,恐怕会陷入大幅亏损。”
“你挺担心?”
薛恒话到嘴边,转得比脑子还快:“亏损而已,是司总手下留情了。”
“确实。”眼底终于有了笑意。
一曲结束,司予尘也抬手鼓掌。
他的目光落在舞台上,看起来心情极好,像是分外满意今晚的演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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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喻岁安那边,从洗手间出来,也没着急回去。
她就靠在洗手台旁,有一下没一下地哼着歌。
镜子里映出她漂亮的侧脸。
喻岁安左右瞧瞧,理顺了头,觉得十分满意。
想了想,又从手包里拿出一直口红,对着镜子开始补妆。
双唇轻抿,她从镜子里看到,自己身后走出来一个女人。
那张脸上还带着未消散的怒意。
没有注意到旁人,径直走过去拧开水龙头洗手。
“任小姐?”
喻岁安放回口红,笑眯眯地冲女人打招呼。
“有幸见过几次面,都没有机会好好认识一下,你好啊,我叫喻岁安。”
任心怡听到声音抬头,才现对方原来是喻岁安。
她没有说话,脸上厌恶的表情更甚。
重重关掉水龙头,任心怡转身就想离开。
喻岁安也跟在她后面走,保持了一点儿距离,还是笑眯眯的:“任小姐这么着急去哪?还是说,因为今天没有拍到喜欢的项链,不高兴了?”
任心怡止住脚步。
她转回身,脸上的鄙夷毫不掩饰:“你算什么东西,敢跑到我的面前炫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