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叔有来有往:“不错,不错,郎才女貌,瞧着很是般配。”
客套了几句,也没人接着话再往下说。
四个人面对面杵着,场面多少有些尴尬。
蒋叔呵呵干笑几声:“那也别站着了,咱们就走吧,先吃饭去。”
司予尘点头道也好:“蒋叔,东城你们比我熟悉,就麻烦你们带路了。”
考虑到蒋叔的口味比较清淡,又喜静,蒋英卓最后选了一家主打养生汤品的中式餐厅。
问了喻岁安和司予尘,两人都不挑食,自然也没什么意见。
喻岁安坐上司予尘的车。
路上没忍住问他:“蒋英卓小叔说的,那个酒庄主人的儿子就是你?你怎么不早告诉我,害我瞎折腾。”
司予尘手扶方向盘,吊儿郎当地笑:“那有机会,我找薛恒把我国内所有产业,给你列一遍。”
喻岁安:“。。。。。。”
倒也不必。
她偏头看向窗外,不想再搭理他。
司予尘这才认输似的,正经和她解释:“集团在东城这边,有个高端度假区,原来酒庄是专门为了这个度假区修建的,后来反响还不错,慢慢地就开始对外销售增加客源。”
喻岁安表面冷淡:“哦。”
心底里却在暗暗咋舌,没想到他的酒庄还有这么个故事,果然是家大业大,资产雄厚。
司予尘的重点好像和喻岁安不太一样,车子又往前开出去五六分钟,他才忽然出声:“所以,喻岁安。”
喻岁安:“怎么?”
司予尘:“非要说有缘的话,你也只是和我有缘。”
喻岁安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这是怎么得出的结论?
再问司予尘,他却什么都不肯说了。
喻岁安自己想了好一会儿,才突然意识到——
司予尘是在计较之前蒋英卓说自己因为酒庄和喻岁安颇有缘分的那句话。
喻岁安:“。。。。。。”
到了地方,四人在包厢里落座。
点完菜品后,服务员贴心地带上包厢门,屋内气氛便又冷了下来。
司予尘的突然出现打了所有人一个措手不及。
短暂的沉默过后,蒋英卓起身,给喻岁安盛了碗汤:“岁安姐,其实我的本意也是好心,就是想帮上你一点忙。”
喻岁安双手接过,也表示理解:“我知道,这件事还是很谢谢你,其实我今天也从蒋叔那儿学到了很多,算是收获颇丰。”
她用白瓷勺舀了两下,微微蹙眉,没有喝。
汤里的配料很补,有党参和黄芪,她最近上火厉害,不适宜喝这个。
勺子重落下,搁在餐盘旁边,出很轻微的脆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