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节去送客人,严母拉着卫苏的手去了他和严节旁边的房间,原本空荡荡的屋里摆放了十几排衣物,桌上、板凳上摆放着配饰,手表、袖口、胸针应有尽有,卫苏看得眼花缭乱。
“阿节说你需要古家的产品,我和你爸爸也不知道你喜欢什么,就让他们把新出的产品都拿了。”
严父递给卫苏一张卡,“这是古家的贵宾卡,屋里要是没有你喜欢的,你就去古家选,我们年龄大了,也不知道你们年轻人的喜好。”
“这太贵重了——”
严父不容置疑地把贵宾卡塞给卫苏,“拿着,本来你和阿节结婚,我和你妈妈就该回来的,那会有事耽搁了,也没给你送新婚礼物,这些就算我和妈妈补给你的。”
严母轻叹一声:“都怪我这个身体不争气,你不怪我们就好。”
“不怪,我怎么会怪您们。”卫苏看着满屋礼物,手上的卡片很薄,却又重若千斤。
沉甸甸的心意。
太贵重了。
严母温和地看着他,“既然不怪,怎么不叫我们呢?”
“我——”对上严母期待的目光,卫苏张了张嘴,生疏的喊了声,“妈妈。”
称呼一出口,心脏涌出酸麻的感觉,好像有什么桎梏也被打开了。
卫苏打量着屋子里满满当当的礼物,鼻头酸,从卫子谦回到卫家后这么多年,他还是第一次收到了来自爸妈的礼物。
严母笑了起来,眼角的皱纹都堆到了一起,“哎。”
卫苏转向严父,“爸爸。”
严父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把爸爸的电话留好,阿节平时忙,很多事情关照不到,要是谁欺负你了,和爸爸说,爸爸帮你收拾他。”
卫苏轻轻笑了起来,心里满满胀胀的。
哪会有严节关照不到的事啊。
“我会把爸爸妈妈的电话留好的。”
严母身体不好,严节送完客人回来,严父就带着她去休息了,卫苏仔细看着一屋子礼物,古家全系列的新产品,全部拿下至少要花个几千万吧?
严节投资《薪火》的时候他还没有这样的清晰的感觉,七百万,他毕竟没有亲眼见到,只是一串冷冰冰的数字转到了另一个账户。
但这些衣物、饰品却是实打实的。
他买一样只怕都要“倾家荡产”。
他和严家、严节的差距真的很大。
严节问他:“要不要试试?按照你的尺码买的,应该合身。”
卫苏摇了摇头,含笑看着他,“古家的事,你又知道了?”
严节点头,卫苏推了他一下,用了力气,严节踉跄退后靠到了墙壁,卫苏收敛笑容,面无表情看着他,“严少爷,你是在我身上安了监控器监视吗?”
严节心里一紧,抓住他的胳膊解释道:“没有,我没有监视你,你知道的,我让付南盛——”
严节的话没说完。
卫苏低头吻住了他。
撬开唇缝,长驱直入。
两个人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亲吻,乱七八糟,不得章法,却又格外撩拨心弦,心跳的震颤直抵耳膜,卫苏甚至错觉有人在他耳边放了鞭炮,贼响的那种。
严节回应的力道很重,好像要把卫苏吞吃入腹一般,卫苏喘不过气来,推了好久才把人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