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节很听话，在飞机好好睡了一觉，到京城后才打开手机看消息。
“盯着卫子谦的人一个小时前给我了消息，徐清风也去了海市，卫子谦从酒店离开后就去见了他。”
“徐清风也来了，”卫苏若有所思，“那看来是他在帮卫子谦了。”
严节还不知道微博上的事，卫苏简单和他说了一下，“不知道徐清风手上还有多少艺人的把柄，白逸和乐无忧都不是风云系的艺人，他到底是从哪拿到音频、视频的？”
“我来查，”严节说，“在海市的时候没来得及告诉你，徐清风背后的人已经有眉目了，不过查到的线索在欧洲那边，还需要时间。”
“还有，风云影业的佟鹰似乎有意在培养贺廷接手风云。”
“我们查到的，贺廷是跟着他妈妈长大的，父亲不详，他妈妈陈芸芸以前也是风云的艺人，很早就退圈了，能查到的资料不多，她好像和佟鹰有过一段。”
“佟鹰快六十岁了，没结婚也没有孩子，他培养贺廷接手风云，付总觉得贺廷可能是佟鹰的儿子。”
卫苏消化了一下严节说的话，有些不解，“贺廷没跟着她妈妈姓，也不姓佟啊……”
“对，这点很奇怪，付总还在查，二十多年前的事了，很多事情查起来不容易。”
“你要留意贺廷，不管他是不是佟鹰的儿子，他参加节目和你说的那些暧昧的话，目的不会简单。”
“我知道，”卫苏说，“他给我的感觉挺割裂的，干巴巴的关心我，又对郝楠特别好——他应该喜欢郝楠。”
“是吗？我和付总说一下这事。”
又说了几句话，严节叮嘱卫苏注意安全后挂了电话，卫苏回到屋里，严瑾已经趴在床上睡着了，也不知道梦到了什么，小屁股一撅一撅的。
卫苏正要上床休息，敲门声响了起来。
是万森。
万森一手拿着一个大大的猪猪侠，一手拎着些糖果，“给崽崽的，小曦的事没吓到他吧？”
节目组把他和卫子谦安排到一队后卫苏对节目组感观就不好了，淡淡应着：“崽崽没事，不用破费。”
说着就要关门，万森抱着猪猪侠笨手笨脚的压住门，“我其实是想和你道歉的。”
“这期没和你商量就把你和卫子谦安排到了一队。”
卫苏挑了挑眉，他没想到万森会来道歉，还挺诚恳的样子，卫苏想了想拿了猪猪侠，“以后别这么做了。”
“挺讨人厌的。”
万森看他收了猪猪侠笑着应好，也没让他一定要收下糖果，回到房间拿了洋娃娃又去郝楠那了。
卫苏看着站在通风口的沈琳朝她点了点头，沈琳走了过来，“不是我让他来道歉的。”
卫苏笑了笑，是沈琳喊的还是万森自己要来的都不重要，万森把态度拿了出来，他们也不会再过多计较了。
万森给郝佳送了礼物，又去了贺廷那，贺廷正在接电话，简单和万森说了几句，让童童收了礼物就关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