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下楼吃饭的时候,碰到了davies,刚才从katey口中知道霍文肖没来上班,她估计这会儿他应该是在家,一上午没看手机,也没听到电话,很可能还没醒酒呢。
她就问了问davies:“霍总昨天很晚才回去吗?”
“昨天连赶三场,吐了好几次,到家都两三点了。湉啊,你这个女朋友可是当的太不称职了。”
游湉明显感到davies在责怪她,甚至意见还不小呢。
想象着davies描述的那个画面,游湉皱了皱眉头。
霍文肖到底喝了多少酒,才会吐了很多次?他命不要了?
游湉一下午心神不宁,一直在盯着手机等回复,直到下班仍然杳无音讯的。
最后实在坐不住了,抓起外套就赶去了他家。
游湉打了个车,不到半个小时就到了小区楼下。
进门的时候整六点。
门一推开,游湉就现屋里的摆设还是她昨天离开时的样子,她昨天走的匆忙,连窗帘都没有拉,此刻依然紧紧闭合着。
屋子里也没有开灯,整个客厅,只有鱼缸里的景观灯出的微微光亮。
游湉很快脱了外套,换上拖鞋,从玄关走进客厅的那一刻,差点吓了她一大跳。
霍文肖就一动不动地坐在沙上,整个人面无表情,麻木的眼神一直注视着不远处的什么东西。
他在呆,头也不再是平时那样一丝不苟,整个人显得特别衰颓。
身上的一切都是凌乱不堪的,只有身下的沙坐垫和背靠干干净净。
应该是被换过了。
游湉走上前,坐在他身边,伸手搂住他的肩膀,小心试探着问他:“你怎么了?还是难受是不是?”
霍文肖动了动有些干涩的嘴唇,没说话,只是把头就势利倒在了她肩膀上,游湉现他的目光依然没有丝毫移动。
忍不住顺着目光看去,霍文肖原来一直在盯着那几幅蒙着黑布的画。
他终于开口,可是嗓音嘶哑得快要裂开了。
“我找不到你。”就这么轻轻的一句。
可游湉的心就好像被针尖猛地扎了一下,不是特别痛,但却令她浑身一麻。
她想掩饰什么,慌忙站起身,却被他一把扯住,然后牢牢按在怀里。
“我不走,我去给你倒水。”
霍文肖紧紧搂着他,突然像个孩子似地摇了摇头,说不要。
过了一会儿,他枕着她的肩头,盯着她脖子上的吻痕轻轻开口:“对不起,我对你撒谎了。”
游湉正过身来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