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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离已经很久,没睡的这么好过了。
她天生觉浅,晚上有点声响就会被吵醒,昨晚却一夜睡到自然醒,还做了个很疯狂的梦。
梦里她信息素失控,怎么都无法疏解,最后情动难忍,就盯上了家里仅剩的游亦。
白墙后的隐秘卧室内,失控的a1pha信息素占据了每一寸空气,男人被她轻而易举地推到沙上,衣衫凌乱,沾染水雾的黑眸满是惊慌。
姜离捏着他的腺体,直到人手脚软,几次抬手想推开桎梏,都被她拽住手腕,再一把捞回来。
几次下来,游亦脆弱的冷白皮爬满一层粉红。
姜离用蕾丝颈带束着他的手,几乎是虔诚的姿态在亲吻游冰冷的手腕;在对方细微的战栗中,她似乎还想再继续向下,用齿尖咬去他衣领下的——
啊啊啊啊!想不起来了!
床上的姜离还没睡醒,她暴躁地用手抓乱头,结果抬眸就对上游亦疑惑的桃花眼。
他今天穿了件白色的针织高领毛衣,浅色的卡其裤包裹着两条长腿,整个人沐浴在阳光下,五官的凌厉被冲淡,只显得安静而温柔。
四目相对,游亦薄唇轻启:“你怎么了。”
不可言说的画面在脑海中一闪而过,姜离不自觉偏头,想去看游亦高领后的腺体,却只能看见一截冷白纤长的脖子。
她好奇道:“今天为什么没带颈带?”
“。。。。。。热,不舒服。”
游亦对上姜离直视的目光,垂眸眼神闪避,针织长袖下的手轻微收拢,声线稍显硬冷。
还能因为什么。
还不是姜离昨晚把他腺体捏的红肿,现在别说戴颈带,碰一下都会痛。
为了遮掩腺体和手腕上的印记,游亦才不得不换上宽松的长袖高领针织衫。
“哦,好吧。”
姜离定定望了游亦半晌,掀唇嘟囔一声“以前最热的时候也没摘过”,手脚并用从床上下来,头也不回地转身走进衣橱间,留下一个生闷气的背影。
游亦最近对她越来越不好了。
昨天莫名其妙的不高兴,她都喝醉了还那么凶——
等一下。
她昨晚喝醉之后,是怎么回家的。
某种不详的预感涌上心头,姜离脚步猛然一顿,僵硬地转过身。
游亦站在门边没离开,于是她小心翼翼地问道:“那个。。。。。。我昨晚喝醉之后,没做什么不好的事情吧。”
说完她看着游亦突变的脸色,心里咯噔一声。
难怪今天突然要穿高领衣服。
“腺体还疼吗,”姜离连忙凑到游亦身边,抬手要去看他脖子后面,“我记得我没用太大的力气——”